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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念在证券交易所一坐就是一整天,期间负责招待他们的金发美女进进出出,给他们送了好几回咖啡和点心。
      “女士,今天的交易时间只剩下五分钟了,您是否继续卖空?”
      她说话的时候是半跪姿势,始终保持着和安念平视的高度。
      安念侧头看向她,嘴角上扬:“盘后不是还有交易时间?”
      接待员愣了愣:“您盘后还需要交易?”
      美股每日开盘前和收盘后都有一定的时间可以做二级交易,但是比起实时交易,这时候的风险会更大,是没有任何撤单机会的。
      一般只有大额交易会在此时间段进行,而且这些大额交易还是提前谈好的价格,只是在线上过一下手而已。
      “有可能,不急。”
      安念端起咖啡,闲适地喝了一口。
      朱礼坐在边上,已经麻木了,截止目前为止。
      维森制药已经上升了28%,安念亏掉了近八万美金,换算成人民币那就是十几万呀!
      一天时间!
      亏掉了十几个万元户!
      几分钟后,接待员再次送来一盘水果:“女士,现在是盘后交易时间,您是否下交易订单?”
      安念用叉子插了一块哈密瓜塞进嘴里,慢条斯理地说道。
      “不急。”
      接下来一个小时,这样的对话又进行了几次。
      频率高到朱礼都察觉了其中的不对劲。
      “安医生,她是不是有问题?”
      明明是问句,却已经带上了十足的谨慎。
      安念笑了起来:“你也看出来了?”
      “她是什么意思?”
      朱礼坐直身体,右手已经按上后腰。
      身为华国军人,离开下榻的酒店不允许携带热武器,但是他塞了一把折叠刀在皮带内,过安检都查不出来的那种。
      “就是想让我亏更多钱的意思,他们知道我有九十万。”
      安念往后靠了靠,吃完最后一块哈密瓜,看了眼腕间的手表,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好了,时间到了,我们回家吧。”
      “啊?”朱礼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我们就这么回去?”
      安念眨眼:“不然呢?”
      朱礼:“……”
      咱出来一趟就是给人送钱呗?十个万元户就这么送出去了!
      安念看出了他的无语,笑了起来:“朱礼同志,今天辛苦你了!回去后,我给你提成。”
      伸手拍了拍朱礼的肩膀,安念转身走向包间的大门。
      她拉开门,站在门边正拿着对讲机说话的金发美女接待员,赶忙站直身体。
      “安女士。”
      “辛苦你了。”安念嘴里说着辛苦,伸手和她握了一下。
      金发美女连忙摇头:“您客气了,能为您服务是我的荣幸。”
      安念意味深长地看向她,收回手时,好心地劝说。
      “你应该知道我的职业是什么吧?我奉劝你别再做剧烈运动,最好能尽快回家躺下休息,否则有生命危险。”
      金发美女露出客气的微笑:“好的,谢谢您的关心。”
      安念微微点头,不再多说什么,带着朱礼走出了证券公司。
      ——
      目送他们离去,金发美女珍妮脸上的笑容瞬间消散,她拿起一直别在胸前的对讲机。
      “老板,她离开了。”
      没见过这么小气的客人!一点都不懂m国的规矩,竟然不给小费!
      如果不是老板交代,她肯定会给那两个华国人好看!
      珍妮眼中愤怒一闪而逝。
      不知道对讲机那头说了什么,珍妮娇笑出声。
      “好的,谢谢老板,爱死你了!哎呀,我也很想你,我马上上来!”
      她本来就不是普通的接待员,负责的一直是大客户,这次突然被派来招待一位十万级的客人,简直就是屈尊纡贵。
      珍妮抚了抚自己漂亮的头发,扭着屁股,摇曳生姿地上了楼。
      到了顶楼,珍妮推开老板办公室的大门。
      办公室内坐着两个男人,都是她的熟人。
      一个是她的老板,另外一个则是维森制药的执行董事保罗维森。
      “珍妮,你过去陪维森先生。”
      “好的。”
      珍妮眼波流转,带着一丝媚意,一个眼神划过了两个男人,最后袅娜多姿地靠进了保罗维森的怀里。
      保罗维森直接伸手揽住她,大肆地揉捏着,发泄着内心的兴奋。
      “你做得很好!等会儿我会好好奖励你的!”
      珍妮柔顺极了:“谢谢维森先生。”
      虽然她到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前这两个男人会为了那点钱兴奋。
      见多了金融圈内的金钱数字,珍妮早已不将六位数放在眼里。
      心神放松间,珍妮不知何时已经把话问出口。
      保罗维森亲吻着她,心情好得很,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当然是因为我赢了!股市这点钱不算什么,最大的利润在药方里!”
      珍妮刚想追问,整个人就突然被横抱而起,进入了老板办公室后面的休息间。
      兴奋上头的男人总是粗鲁又有力,珍妮躺在床上,享受地呻吟着。
      突然,她的下腹一阵剧痛袭来!珍妮猛地弓身,伸手摸向下方。
      “啊!”
      保罗维森被她吓了一跳:“怎么……”
      话还未出口,珍妮就大出血了,血量太大,瞬间染红了半张床!
      “啊啊啊啊!”
      保罗维森惊恐地吼叫着,整个人赤裸着从床上摔了下来。
      他这辈子从这时候开始,就留下了深重的阴影,以后还能不能那个啥都不一定。
      听见休息室内的声响,担心出事,证券公司的老板冲了进来,看见了此生再也不想经历的一幕。
      浑身赤裸的男人和女人,混合着鲜血和各种……
      “救……救救我……”
      大量失血,瞳孔已经有些涣散的珍妮躺在床上,朝床边的两个男人伸出手,艰难求救。
      此时的她无比后悔。
      明明她看过那位安念女士的资料,知道她是一位很厉害的医生,为什么之前就一点没有将她的诊断放在心上呢。
      悔之晚矣!
      ——
      在车子开出两条街后,安念喊住了朱礼。
      “朱同志,在前面的十字路口右拐。”
      “好的。”
      朱礼点头,迅速打方向盘,车子重新拐进华尔街证券公司集中的区域。
      这里距离他们之前进入的那家证券公司,只隔了一条街。
      车子开出几百米,缓缓停下。
      于路远上了车。
      “念念,给你。”
      安念接过银行卡,揣进口袋中,笑容里带着丝狐狸的狡黠。
      她问:

第148章 局中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