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的低低浅笑，“慕显云会在营收额上动手脚，他不是一贯如此吗？”
“你早就料到了？”苏芮小小的惊呼了一声，随即又觉得自己糊涂，慕显云和莫北个人实力相当，这场赌局要真是完全硬碰硬，谁能赢还真不好说。
可是在莫北团队业绩十分不错的情况下，能一下超过他们这么多，一定是有问题。
慕显云如果为了得到慕氏，背地里动手脚完全有可能。
“他这个月业绩增长很快，但是我看了合同与发票，都没有问题，但我还是有些怀疑。”苏芮心中缓缓冒出一个猜测，“如果利用虚拟客户进行虚拟交易，短时间内是可以达到这么高的营收额的。”
苏芮本是金融专业的高材生，这一点直觉她还是有的。
莫北接下来的话，也更加确定了苏芮的想法，“慕显云手下的确有很多挂名公司，这个程瑞我没有查到过。”他话音一顿，忽然道：“不过最近，我倒是见到过这个名字。”
是那天和孙德聊天的时候，有听他提起过。
莫北和苏芮没有再耽搁时间，当天下午就找到了孙德。
孙德的神情躲闪，“叶总，上次那事我真不是有意耍你的，是慕显云逼着我的。”
孙德上次并没有如约把手里的票投给莫北，但是莫北没有立即发作，留着孙德这么一个人或许日后会有用。
莫北笑的十分随意，但眼神却很有压迫感，“孙总，既得了我的好处，又拿了慕显云的钱，你这如意算盘打的可真响。”
“帮着慕显云对付我这么久，现在我来找你拿点报酬不过分吧？”莫北抬眼看他，孙德本来还有些为难，被他这么一看背后瞬间冒出了冷汗。
“您说您说，一定知无不言。”
莫北苏芮对视一眼，苏芮轻轻吐出一句话，“程瑞公司，跟你什么关系？”
孙德冷汗直下，“这就是我用来…洗钱的一个小公司。”他说了一半，心虚的抬头，对上苏芮锐利的目光后，缩了缩脖子。
莫北曲起指节，神情不耐的在桌面敲了敲，“孙总，我给你那些资源，一句话我就可以让他们全都撤回来。”
孙德面露菜色，抹了把汗道，“叶总，有话咱们好好说，我都告诉你。”
“这公司我确实是用来洗钱的，小公司实际上没人维持运转，前些日子慕显云身边那个漂亮的女人确实找上了我，要我跟他们做一笔交易。”
苏芮眸色渐深，她猜的果然没错。
慕显云利用虚构客户，进行虚拟交易，才完成了现在超高的营收额。
“你把你那公司的资料给我一份，我要完整的。”莫北冷冷开口。
“这……”孙德有些犹豫，要是莫北直接把他给卖了，他下半辈子还活不活了？
莫北一眼看穿他的心思，“我能给你那么多资源，还能看上你这小公司？还是你觉得，慕显云事成之后会放过你？”
孙德恍然，赶紧将东西准备好，谄媚的笑了笑，“叶总，我这算将功补过了吧？”
第182章 识破[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