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一人的出现打破了这片和谐。
奉都挑了挑眉,摸了摸云浅的头,看她继续摆弄花花草草之后,才走至秋杀面前。
“何事?”
秋杀看着无忧无虑的云浅,心里说不出的感觉,起码他们宫主是开心的,那就好。
“西陵将要举办年底的宫宴,这次宫宴,也邀请了您。”秋杀恭敬的说。
奉都不悦,“回了,不去。”
“宫主,此次江湖中各方势力都会去,若不去,只怕云姑娘会有危险,与锁魂镯有关。”秋杀一急连忙道。
奉都看了一眼玩的开心的云浅,半晌才道:“我知道了。”
从广袖里掏出一只红的发黑的镯子,若云浅还记得,那么她就会发现,这镯子比起上一次见,颜色更深了。
突然奉都手里一空,镯子被云浅够着走了。
“这是什么啊?好好看。”云浅把镯子对着阳光,血红的镯子被阳光渗透,类似丁达尔效应的红光映射出来,煞是好看。
云浅就要往手上戴,脑子里顿时闪过无数画面。
啪嗒——
镯子掉落在地面上,没有碎,完好无损。
云浅有些站不稳,被奉都一把扶住。
“怎么了浅儿。”看着云浅揉太阳穴,也没有着急去捡镯子。
云浅感觉头有些昏昏,一闪而逝的画面已经记不清了。
重心慢慢失去,在昏倒前,映入眼帘的还是那血红的镯子。
静静的躺在地上,却似无声的在笑。
宫中,皇上每日晚上都会在北夷公主的寝宫。
这日,皇上照常往来凤阁走去,却被一人拦住了去路。
“皇上,你可知你做了多荒唐的事。”太后声音有些沙哑,就像老机器要坏时发出的最后的声音。
在夜里听起来有些渗人。
小宫女紧紧扶着她。
“母后,您这是说什么话?”皇上忍住想发火的脾气,耐心问道。
太后冷哼一声,“如今朝中人心惶惶,不少大臣已经来找哀家上奏,说皇上沉迷女色,无心朝政。”
皇上听到讲的是这个。反而一笑,“母后,这个您不用操心,儿臣自有分寸。”
说完摆了摆手,便有士兵将太后带了下去。
现在所有大权都掌握在自己手里,还怕什么。
风风火火走进凤来阁,就连宫女都忍不住吐槽皇来的频繁。
可这边,皇上走进去之后,没有看坐在床上的公主一眼,而是径直走向屏风后,将摆放好的花瓶转了一圈,本来是石门的墙移开,自然的走了进去。
人进去后,石门又自然关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床上的公主淡然起身,吹灭了蜡烛。
显然已经是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清晨太阳升起时,皇上又出去。
在外人看来,就是皇上没日没夜的宠幸北夷过来的皇后。
天牢,萧竹醉长身玉立。
与上官浩对视,只是正常的站着,上官浩却突然发疯一般膝盖慢慢下移,最后跪在萧竹醉面前。
满脸的不可思议,常年在外奔波的上官浩自然也知道这是萧竹醉的内功。
“上官总管,知道怎么说了吗?”萧竹醉把玩起手上的玉扳指,散漫的问。
皇后[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