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有一排小窗子,便只有大门与外面连接。
这窗子极小,猫狗爬过还行,若是人,绝无可能。
况且,这仓库的屋顶本就比寻常屋子的屋顶高出许多。
画琅熬药回来,就发现自己的师父开始发热,秀眉皱起,先是喂他喝药。
因为每次只能喂下一点,所以喂药倒是花了不少时间。
放下药碗,画琅又匆匆的出门,回来的时候,手中已经多了一盆热水,盆中有一块方巾。
打湿方巾,为床上躺着发热的师父来回的擦拭额头、脸部,还有脖子。
画琅心里颇为紧张,这样的情况第一次见,之前师父病发的时候,都是有意识的,她只需要负责熬药,准备一盆洗澡水就好。
努力忍着不让眼中的湿润解放出来,心里坚定的想着,“师父一定会好起来的!”
“一定会的!”
陵京某处酒楼。
“究竟是何人?竟然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
一道沉稳的声音传来,秦宛丘和凤沐阑才往楼下看过去。
一群人,这是两个人的第一印象,然后才注意到走在最前面的那个……老年人。
酒楼的掌柜正对着他点头哈腰,似乎是在说着什么,那个口出恶言的店小二此时也没有之前的张扬,一脸的委屈。
看着那大腹便便的老年人看向自己的方向,秦宛丘挑眉,站了起来。
“是你在本官的店内闹事?”那老年人的脸色并不好,看着秦宛丘和凤沐阑的目光满是阴鸷。
那店小二得意的冲秦宛丘二人昂了昂头,万分得意的模样。
“不错,就是我们,怎么?大人想要包庇下属的冒犯之罪?”秦宛丘的语气不重,但是足以让一楼的每一个人听清他的话。
酷!
凤沐阑的脑子里只有这样的想法。
王芝听闻秦宛丘的话,面色一变,心想,“莫不是什么大人物?”最后又转念一想,什么大人物他没有讲过,想必是假的。
打量着这两个年轻人,恍然看到秦宛丘腰间挂着的墨王玉牌,心下一惊,“莫不是墨王府的人?”
墨王的狠厉满朝文武谁人不知,偏生皇帝视而不见。
既然是墨王府上的人,那今天不论是真假,都不能让他二人离开这里。
“怎么?大人是不知该如何决断了吗?”秦宛丘丝毫不慌。
看这老年人的神情,显然,墨王的身份,足够压他一压了。
只是他竟是还在犹豫,想必是另有打算,眼神暗示凤沐阑,“怕是要打出去。”
凤沐阑回给秦宛丘一个眼神,“放心,没问题。”虽然这不知哪里的大人带来的人不少,但是她并不看在心上,毕竟这些人都不是专业的。
王芝眸光一变,“大胆贼人!竟敢偷盗墨王的玉牌!真是胆大包天!”
“来人!给本官把这两个贼人抓起来!”随即这般大喊。
秦宛丘冷笑,大胆的恐怕不是他们,看着渐渐围住她二人的家丁,竟是没有丝毫慌张的模样。
凤沐阑的眼中竟是有些些许的兴奋感。
第27章 :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东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