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娶妻。”宫女说到这里,有些无助又有些感伤,寻常人家重男轻女思想严重,只要是对自己儿子好,自己女儿如何都没关系。
一开始是大女儿,大女儿死了,他们只难过,以后没有从宫里送出来的月例维持生计,待自己大一点,到了入宫的年纪,又送了进来。
“奴婢原是侍奉娉昭仪的三等宫女,因一些事情成了替罪羔羊,被送到杂役房,又因娉昭仪知道奴婢的身世,打点了一下,生活才好过些,之后前几日少了娉昭仪的打点,公公对奴婢又狠厉起来,奴婢偷跑出来,偶遇王爷……”宫女顿了一会,有些小小的失望,“被抓回去后,受到毒打,此时娉昭仪又派人来打点,奴婢才保住一条命。”
“娉昭仪?”玉龙晨抵垂眼眸,低语一声,这个娉昭仪在母妃在世时,表面是姐妹,可是暗地里谁知道呢?她早已经失宠,因为生育了一个公主,活得勉强。
“咻。”玉龙晨不知何时抽出短匕首,压在宫女的脖颈上,阳光拉长了他的影子,遮盖了宫女的半边脸:“说吧,若说得无头无尾,那你也不用活了。”
“王爷……”宫女眼中泪水在打转,脸色煞白,杵在地上的手微微颤动,“姐姐死的前三天是宫中例行探亲的日子,那时奴婢四岁,跟着家父一起来的。那时,姐姐很不开心,都不逗我玩,整个人哭丧着脸,她走时,我抓她衣服,被她狠狠甩在地上,手肘磕了一个大口子,姐姐哭着上前抱着我,塞给我一块锦布,告诫我收好,谁都不能看,一直说一直说,我被姐姐吓到了,那是小时候最清晰的记忆。”
宫女说着,挽起右边的手袖,一转就可以看到一块黑色的疤痕。
“锦布上的内容是什么?”玉龙晨不想相信,却控制不住,或许是因为他太想知道真相了,哪怕是假的,也想听一听。
“奴婢不知。”宫女摇头,“回家后,奴婢将锦布缝在小荷包里,一直贴身带着,没人看过,且奴婢不识字。只有进宫后,在一起做事的姐妹教了我几个。”
“假话!”短匕首一直没离开过宫女的喉咙,玉龙晨咬着银牙,发狠起来,“你不过四岁,知道什么?”
“王爷五岁便能反抗皇后娘娘的迫害,奴婢为何就什么都不懂?”宫女怕是怕,又带着几分倔强。
“呵。”玉龙晨缓和了几分,不知道是夸赞还是讽刺,“你倒是个聪明的。”
“这里姐姐留下的锦布。”宫女从怀中拿出一个小小荷包,布料是寻常的麻布,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只有灰黑的一片,针脚也歪歪扭扭,说是荷包,却看不出形状。
说这个荷包出自孩子的手,玉龙晨倒是信。
玉龙晨接过荷包,拿着转了一圈,还没有他的一半手掌大,封口的地方被挑开几根线,抽出里面胡乱塞着的锦布。
锦布上的字都被磨掉了一些边,上面字并不多,写得七扭八歪,还有不少错别字,大体意思是:兰妃娘娘近期郁郁寡欢,在宫中消失了七天,那时五皇子被皇上接走,待兰妃娘娘回宫后只让母子见了一面。兰妃娘娘说时日不多了,让我们抓紧时间做自己的事,不然死后会后悔。
内容只到了这里。
第190章 兰妃秘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