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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在宇宙行的账于项?,刀把子在人家手里捏着,天知道会不会落下来。
      怕就怕项?是个记仇的,当面对那你笑,背后刀出鞘,根本没办法防备。
      所以郑俊清才会多次跟项?道歉,还是当着别人的面,只盼他能说出一句大度的话来。
      可项?每次都像听不懂似的,根本不接她的茬,这就让郑俊清愁坏了。
      她只是比较贪,本人并没有多大的赌性,去支持她拼一把项?会无端仁慈。
      问题早已经出了,钱也是进了自己家,接下来好像也只能尽量想办法补救。
      或许自己主动请辞,放弃通钢总会这个职务,能换来项?的手下留情吧。
      无论如何,暂且先观望一阵,看项?后面会有什么动作,再决定如何应对。
      实在不行就拿出老面子,求孙长忠帮着说说好话,项?总不可能连董事长的一点薄面都不给。
      说到头来,贪欲是人类的最大恶念之一,但凡深陷其中,很少能有好结果。
      郑俊清就是贪心太重了,不舍得把装进口袋的钱掏出来,寄希望于通过情面解决麻烦。
      也正是因为她的贪念,才错过了求得项?谅解的最后机会,造成了无法挽救的结局。
      可惜谁也没有预言术,在看不到未来的当下,自己蒙蔽自己再正常不过了。
      郑俊清离开,其他人又接着过来,不说讨好什么的,维护感情也很有必要。
      从前项?只是在通钢基建工作,还有那么点不求上进,对他好点也有长辈面子的成分。
      而如今项?摇身一变,成了通钢的第三大股东,彼此的地位就是另一种悬殊状态了。
      项?手里捏着董事会的两个席位,足以改变通钢任何人的命运。
      而且他还有更厉害的,也是通钢最希望得到的,能带来巨大利益的技术,
      如今在通钢,没有谁不想得到项?的善意,即便不照顾,也不能让项?讨厌。
      万一走了运,能稍稍给点照顾,安排到新项目上,少说上进半步。
      项?很清楚他们的心理,这社会上有几个不想多挣钱,不想往上走的。
      但他并不想轻易插手通钢的事务,愿意入股也是出于利益和念旧。
      这些人想通过他实现进步,基本是没啥希望的,所以面对各种好意,他就只能回报以微笑了。
      好一阵热乎下来,午饭时间也到了,这次还是在省府的招待所摆席庆祝。
      多数人下午都有工作,喝个差不多就散了,下个月1号开董事会再好好喝。
      项?得留下,程大佬专门交代了,饭后有重要事情跟他说。
      第一件事,以前是说过的,解决当初他入狱的问题,项?一直都没答应。
      不过这次程大佬直接出手了,现在只是给他说一下,已经开始对那件事严查。
      项?对此还是没有表态,但是省里能发发力,对普通老百姓也有好处,他没理由再拒绝。
      第二件事就比较麻烦了,程大佬建议他参选一下大会议的代表,再到工商联和企协这类地方挂个职务。
      这就让人很头疼,项?是非常排斥官方职务的,否则也不至于落了个不求上进的名声。
      在普通的岗位上,有些事情可以随便点;但要是追求进步,就得考虑每一个位子自带的责任。
      当初在通钢,因为有各种外快和隐秘性收入,他不想坐到某张椅子上还昧着良心。
      否则哪怕他被家庭和婚姻的问题牵绊,也不至于在通钢十几年才混了个干事。
      现在私生活一片混乱,就更不觉得自己有那个资格,可以代表社会上的多数群体发声。
      有的人可以做到,让妻儿子女移民海外,自己在国内割韭菜顺便转债务,到头还能跑去国外玩破产保护。大风小说
      可项?的观念是肉烂了也要烂在锅里,让他去做那种生儿子没腚眼的事,他是真黑不下那个心,拉不下那个脸。
      所以对程大佬的好意,就只能是拒绝:“您快别给我出难题了,我自己是个什么德行,自己再清楚不过,一句话说清楚,承受不起。
      企协、工联这些地方的职务我可以接受,好歹能为阳州的经济发展做点贡献,但其他的真不行。我要出了事,丢的可是全阳州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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