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信扬一直陪着萧璎珞,到早上八点萧璎珞睡下了他才去看了自己的儿子。
小家伙睡在小被子里,跟只小青蛙一样,胎发浓密,看着白白胖胖的,也没有像别人说的像只小猴子。
他心底里翻起一阵温柔,这是他的儿子,他和萧璎珞的骨肉,他的家终于完整了。
贺信扬低下头,想要亲亲自己的儿子,但是又怕弄醒他,就这么傻傻的愣在这里。
小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睁着大眼睛盯着自己的傻爸爸看。
贺信扬不可思议地看着他黑葡萄似的大眼睛,这双眼睛跟萧璎珞的一样漂亮,只不过是跟他一样的凤眸,虽然不明显,但可以看得出是一双贺家的凤眸,却没有他们兄弟眼中的薄凉,是萧璎珞那样的清澈明亮。
郭燕青进来时就看到这父子俩大眼瞪小眼。她还挺惊讶的,这小家伙竟然没有哭,果然是父子连心。
她过去拍拍自己的傻儿子,“瞧什么呢?”
贺信扬吓得一抖,看清是郭燕青,这才直起身笑着说道:“妈,我看我儿子呢。”
郭燕青把拎来的粥放到桌上,白了他一眼,“哟,怎么还记得你儿子,我以为你都忘了你还有个儿子了。”
贺信扬不好意思地挠挠眉峰,笑着看向眼睛滴溜溜只转的儿子,“我这不是担心璎珞吗,儿子重要,我媳妇儿更重要。”
“知道,你心里就你媳妇重要。”
贺信扬重新蹲下看着自己儿子,问郭燕青道:“妈,这怎么抱啊,我想抱抱他。”
郭燕青把已经醒了,但乖乖看着两人的小娃儿,交给贺信扬,“对对对,你一只手托着他的屁股,一手托着他的头,对对对,慢点,你小心点。你看看,你这手!”
郭燕青很久没有生过气了,硬是被笨手笨脚的贺信扬给惹毛了,他拿过枪,杀过敌,但没有摸过这么软的小东西,以前那时候抱过的那只小狗,算是最软的。像这种刚生下来的小孩子,还真没有抱过。
郭燕青气的不行,他从没见过自己儿子这么笨,在她的印象里,贺信扬一直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从来没有这么笨,做一件事她反复的教,关键是还学不会。
贺信扬别别扭扭地抱着他儿子,乐的合不拢嘴,半天才问郭燕青:“妈,他叫什么名字啊?”
“你是他爹,你不知道,我哪儿知道。”说到这个,郭燕青忽然想起什么,看着僵着胳膊抱着小孩子的贺信扬,问道:“你们两口子从来没想过孩子的名字吗?”
贺信扬一愣,呆呆地看着郭燕青,摇摇头,“没有啊。”
郭燕青恨铁不成钢地瞪着贺信扬,“你们俩可真是模范父母!”
贺信扬呵呵干笑,这件事他和萧璎珞还真是从来都没有想过。
郭燕青摇头无奈笑道:“那你们可赶快想想吧,总不能一直宝宝宝宝的叫吧。办满月酒的时候别人问起来咱家的小孩儿叫什么,你总不能说没起吧。”
“行行行,我起。”
娘俩在讨论的时候一旁的萧璎珞就醒了,憋着笑看着她俩,最后实在渴的不行了,才说道:“妈妈,我渴了。”
郭燕青连忙过来,扶起她,给她用勺子喂水,“这睡了才几个小时,怎么就醒了。”
萧璎珞咽下水,笑了笑,说道:“我也不想睡了。”她看着抱着小宝宝傻乐的贺信扬,“你把他抱过来,我还没看过他呢。”
贺信扬抱过来放到萧璎珞旁边,说道:“来,看看,咱儿子。”
萧璎珞看着眼前白白胖胖的小孩子,心里柔软成一片,“真可爱。”
小家伙眼睛骨碌碌直转,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看就是特别活泼。
“真像你!”萧璎珞说道,这一双凤眸,虽然还没有贺信扬的那么深邃,却已经可以看出轮廓来了。
贺信扬屈膝蹲坐在床边,看着萧璎珞,问道:“给咱家宝贝起个名字吧,妈刚才说我来着。”
郭燕青给萧璎珞喂了水就躲进厨房里给萧璎珞热汤去了。这会儿房间里只有夫妻两个和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奶娃。
萧璎珞看了一眼小家伙,说道:“小名我来起,但大名得你来。至于小名,咱们就叫他嘉嘉吧,这是上天对我们的嘉奖不是吗,我们历经那么多才生下他,很不容易,能把他生下来,是老天嘉奖我们呢。”
贺信扬微笑着点点头,轻轻抚摸着萧璎珞柔软的头发,“好,就叫嘉嘉。”
萧璎珞笑着逗嘉嘉,“嘉嘉,嘉嘉,小宝贝儿,我是你妈妈,这是你爸爸,你奶奶在厨房里,我们是一家人,我们很幸福。”
郭燕青在厨房里开了一点门缝,贺信扬和萧璎珞的话一字不落的全都被她听进耳朵里,她觉得自己这一辈子算是圆满了,就算现在让她去死她都愿意,儿子,儿媳妇,孙子,她所有受过的委屈和痛苦都不算什么。她终于把生活活成了她想要的日子。
萧璎珞在医院里住了一个礼拜,就被贺信扬接回鸠鸣山了。
然后开始着手准备他家小少爷的满月宴。
嘉嘉的出生并没有意味着一些事情就能翻篇。
陈绍霖的事仍旧在查,贺墨几乎把陈绍霖的履历翻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一点破绽,他甚至去找了池御帮他查,却还是没有一点线索。
陈绍霖也接受了警方和军方的调查,但也是一无所获。
贺墨将这件事报给贺信扬听的时候,贺信扬也是愁的不行,“这个陈绍霖,还真是个泥鳅,怎么都抓不住。”
贺墨踌躇了一下,把自己心里的猜测说了出来,“五爷,有没有这种可能,陈绍霖压根就不是为了帮岑安,他只是想借岑安摆脱他的组织。陈绍霖这个人,底子太干净了。而且有强大的粉丝基础,我们没有证据就抓他,肯定会引起粉丝的不满,这对我们来说是最大的不利。他这里压根没有什么证据能证明这个人跟jk有关系,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救了岑安,但据他所说是他的朋友去那边采访时无意间救了岑安,知道她和陈绍霖是旧识,就把她寄养在他那里,借口虽然扯,但我们没有证据说他撒谎。”
贺信扬眯着眼眸思考了一下,也赞同他的想法,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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