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安笑着靠近,她不能再说话了,以贺信扬的本事,很有可能会认出她来。
贺信扬眼前一片模糊,他有好几天没有好好和萧璎珞说过话了,现在模模糊糊地看见萧璎珞手臂撑在他耳侧看着他笑,他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抬起酥软的手臂想要去触碰她的脸。
岑安看他有些艰难地抬起手,主动握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脸上,但是没有说话,离得太近,她一开口可能就暴露了。
贺信扬拇指轻轻蹭着她脸颊,突然迷茫地皱起眉:“你的戒指不是在我这里吗?”
岑安羞涩的笑容一顿,突然想起自己手上戴着戒指,而萧璎珞的戒指那天已经塞给贺信扬了。她放下贺信扬的手,凑过去亲他的脸,不能再煽情了,速战速决!
贺信扬这时候有些清楚了,他有些迟钝地躲开,推拒着压下来的岑安,他虽然脑袋混沌,但可以确定这不是萧璎珞了,咬着牙怒斥:“滚开!”他是真的生气了,他没想到岑安会给他下这种药!
岑安这时候怎么会允许他逃走,就算明天早上起来贺信扬一枪打死她她都不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她压住挣扎着要起身的贺信扬,俯身凑近他的脸,贺信扬偏过头,他现在算是看清楚了,这是岑安!
今天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和岑安有什么事发生,否则他和萧璎珞演的这场戏就变成现实了,他了解萧璎珞,肯定不会要一个个别的女人上过床的男人,即使她再爱那个男人,她都会放弃。
但是岑安给他下的药很烈,效果很明显,他根本就没有多少力气了,只能怒视着岑安解开他剩下的衬衣扣子又去解他裤子的皮带。
贺信扬的裤子皮带扣有些难解,岑安抿着唇皱眉趴在贺信扬腰侧努力解着他的皮带,女性的气息在他现在正脆弱的地带萦绕,他不自觉绷起全身的肌肉,死死握紧双拳,克制自己快要迸发的欲望。
岑安也发现贺信扬的难耐,她坏笑着看了一眼愤怒到眼眶发红的贺信扬,啪嗒一下解开了贺信扬的皮带。
贺信扬头皮发麻,挣扎着要坐起来,却一下又跌回去,后脑撞在床上,软绵绵的被子都让他头晕目眩,等他回神时岑安已经缓缓将手伸进他的裤腰。
“滚!岑安,你给我滚!”贺信扬嘶哑着声音怒吼,却换来岑安一个媚色十足的笑容。
岑安不理他,手指继续下滑,挑起贺信扬内裤边缘。
贺信扬眼眶充血,紧咬的两排牙齿都快咬出血来了。他突然后悔为什么要用这个计划,如果因为这件事失去萧璎珞,他一定会疯的!
岑安眼里的疯狂更甚,她指尖不过两厘米就是贺信扬的男性象征,是她这三年来最想得到的东西,她心口跳动的频率失了序,在她想继续下去的瞬间,卧室门“哐”地被踹开了。
岑安和贺信扬都吓了一跳,门口站着的是满眼讽刺的凤权。他就那么抱臂站在门口,歪着头,看着床上明显在上演限制级画面的两人。
岑安吓傻了,因为凤权并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后面还站着两个拿着枪的黑衣人。
“哟,打扰了,两位玩儿的挺嗨啊!”凤权丝毫没有打断别人好事的不好意思,也没有因为撞见心上人的丈夫“偷人”的暴怒,脸上甚至带着揶揄的笑容,就那么站着打趣两人。
贺信扬这时候杀了凤权的心都有了,你他妈是瞎吗?老子这样子一看就是被下药了,看他那个样子,一看就是幸灾乐祸来了。
凤权看了一眼已经在暴怒边缘的贺信扬,突然噗嗤笑了一声,笑的岑安和贺信扬都摸不着头脑。
岑安刚被笑的一个晃神,就被人拎着后颈扔了出去,没错,是扔了出去。岑安头撞到贺信扬卧室门框上,撞得她眼冒金星,缓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刚要站起来,一把冰冷的枪便指在了她的脑后,“别他妈乱动。”
岑安一愣,缓缓举起手,抿着唇看向贺信扬。
凤权已经给贺信扬扣好了扣子,扔了一件衣服在他身上,对门口的一个黑衣人说道:“十七,带着贺五爷回车上,送去翟耀医院。”
门口年轻的黑衣人恭敬地答了一声是,就跨过地上的岑安,面无表情地走过去扛起一百六十斤的贺信扬出去了。
等那个叫十七的男子带着贺信扬出去了,凤权收回目光,蹲下身,盯着岑安看。
岑安被凤权带着毛边的眼神看的头皮发麻,她撇过脸不去看凤权这张好看的过分的脸。
凤权打量了岑安半天,啧啧几声,连连摇头,“岑安啊岑安,要我说啊,放在古代,萧璎珞是公主的话,你就是个洗脚婢,你是怎么有那个勇气跟她争的?你这样的放在窑子里都混不了一口饭吃,怎么就那么想不通的要跟萧璎珞抢男人?你说你这不是自己找虐吗?”
岑安怒瞪着凤权,像要把他给生吞活剥了。她最讨厌别人拿她跟萧璎珞对比。他们有什么可比性?萧璎珞天之骄女,出生在军人世家萧家,她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萧璎珞哪儿都比她出色,连贺信扬,都被萧璎珞迷的五迷三道的。她什么都输了,就连最后想得到贺信扬,她都失败了,她的人生和萧璎珞的人生,简直是两个极端。萧璎珞穿着高级定制的礼服出入总统府时她还在为第二天吃什么发愁,萧璎珞成立她自己的慈善基金的时候,她就是那个被施舍的人。她恨萧璎珞,凭什么她能高高在上,凭什么她能高人一等,凭什么一切好事都落到她身上了?连那个她偷偷喜欢了很多年的男人都成了她的裙下之臣?
凤权看着她眼里的不服输和怨恨,撇了撇嘴,示意让手下收起枪。
“怎么着?不服气?那你来说,说一点你比萧璎珞优秀的地方?”一看岑安都快被气哭了,凤权露出一个阳光的笑容,“哦,对了,你比她多活了几年。啧啧啧啧,不过啊,你肯定活的比她短,因为啊……”说着,凤权凑到她耳朵边,轻轻地吐出几个让岑安想一个耳光抽死他的字:“你很快就会被爽死!”
迎着岑安要吃人的目光,凤权云淡风轻地站起身,抬了抬下巴,“带着走吧。老子大晚上的来这里寻仇,结果让老子碰上这么劲爆的事。啧啧啧,世风日下!”
手下嘴角抽了抽,头一次见能把半夜寻仇这种事说的跟为民除害一样的人。不过他可没什么胆子去说他们老大的什么不对,直接拎起地上的岑安出门了。
贺信扬被很快送到了翟耀的医院。药效开始越来越强烈,他攥紧拳头咬牙强行把快要破口而出的喘息呻吟咽回肚子里。
一本正紧在前面副驾驶座上端坐的十七转过头看了一眼快要憋疯的贺信扬,淡定地说道:“贺五爷,您要是忍不住了就自己解决一下,我们不会笑你的。”
“……”他话音一落,车子就在路上划出一个完美的s形。司机一脸黑线,连连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十七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有说,又把目光放到脸明显黑了两个度的贺信扬脸上一脸认真的保证:“我们真的不会偷看的。”
“……”贺信扬继续脸黑。他就好奇了,凤权是上哪儿找的这么蠢的保镖的?简直情商智商都跟他的力气成反比。
十七以为贺信扬害羞,继续保证:“要不,我们听歌,你可以解决,真的。”说着还重重地点了一下头,仿佛这样一来,他的话就有可信度了。
“……不用,我还能坚持住!”贺信扬真想把这愣小子给一脚踹出车窗去了。
十七盯着贺信扬色泽明显正常了许多的脸色,淡淡的哦了一声,转过身去,坐的端端正正。
贺信扬很想翻个白眼,但他还是闭上了眼,与自己体内地厌恶作用对抗。
终于到了翟耀的医院,翟耀就在楼下等着,他脸上带着
第79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