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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信扬赶紧解释:“当然没有,我从十八岁起就在部队里了,那么忙,又没有时间出来,哪里有什么床伴。”他就差手指苍天发誓了,今天这事儿要是解释不清楚,指不定得出什么事情呢。
      萧璎珞哼了一声,重新闭上眼睛,“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贺信扬轻笑了一声,低下头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我和你是第一次。”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萧璎珞而后,加上贺信扬色气满满的话,让萧璎珞狠狠打了个寒颤,腰窝里都酥了,萧璎珞还是相信的,因为第一次的时候贺信扬没坚持多长时间,而且贺信扬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撒谎,不过她绝对没有贺信扬这么脸皮厚的把这种事挂在嘴边,他拧了一把贺信扬的手背,撇撇嘴:“你红口白牙地说,我上哪儿知道你是不是第一次去?”
      “天地良心!”贺信扬感觉自己冤,立刻给自己洗白:“我保证,璎珞,我保证我没走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萧璎珞抿着唇嗤嗤地低笑:“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别吵我了,我要睡一会儿,眼皮子疼。”
      贺信扬把萧璎珞放回枕头上,看着她闭上眼睛睡着了,才起身走出去。
      贺信扬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上面有十五个电话,其中有九个是静嫂打的,有六个是陌生号码,他猜是医院的大夫打的。他刚刚就感觉到他的手机轻微的震动了,但是他没有接,他不用猜都知道是岑安那边又闹起来了。
      果然,贺信扬给静嫂回拨了电话,那边的静嫂都快哭出来了:“先生,你在哪里啊,岑小姐刀口裂开了,她不让大夫给她看,非得找你呀,您……您……”
      贺信扬脸上还有半分温柔之色,全然是黑沉的,他冷笑一声:“告诉岑安,爱治不治,她活着我还会因为愧疚照顾她,她如果死了,大不了给她买一块体面的墓地!”
      “……这、先生,真要这么说吗?万一刺激到岑小姐了……”静嫂话还没说完,贺信扬就打断她:“就这么告诉她,让她自己选!”
      “……”静嫂犹豫了一下,才点点头:“我知道了先生。”
      挂了电话,静嫂就一头的冷汗,有些同情的看着脸色苍白如鬼的岑安,贺信扬两口子地狠心她从韩贞那件事上就有所了解,这也不算什么了。
      静嫂把贺信扬的原话转达给岑安,岑安苍白的脸因激动都泛红了,两只眼睛里吧嗒吧嗒只掉眼泪,看的静嫂都不忍心,她忍不住劝道:“岑小姐啊,身体是自己的,您再怎么也不能糟蹋自己的身体啊,有什么事都要留着自己的身体否则还能做成什么事啊。”
      岑安安安静静地听她说,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菱唇动了动,吐出一个嘶哑难听的声音:“贺信扬,你会付出代价的!”
      静嫂惊呆了,很快,她就从惊讶里转换过来,腿肚子都开始抖了,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就是她一直打电话汇报贺信扬情况的人,这么久了,她竟然一直都没发现。
      一年前,贺唐先找到了她,让她监视贺信扬,贺信扬和萧璎珞结婚后,这个女人又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找到了她,让她监视贺信扬和萧璎珞,她给的价很高,而且跟她一起的那个年轻男人长得像演偶像剧的,说的话却像是演恐怖片的,威逼利诱之下,静嫂答应了他们的要求,但她没有看到这个女人的脸,只隔着老远听到她开口说了一句话,那种像是砂纸蹭过水泥地的声音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今天再次听见,而且是从和她一起住了这么久的岑安嘴里听到,更是让她毛骨悚然。
      岑安淡定的把手上的血蹭到被子上,脸上哪还有半分不安,只有冰冷和残酷,病房里的人都被岑安赶到外面去了,只有静嫂一个人,静嫂只觉得一阵寒意窜上后脊梁,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整个人都控制不住地抖起来了。
      岑安愣愣地瞥了一眼静嫂,说道:“别怕,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们还像以前一样在鸠鸣山生活,你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不要节外生枝。”
      静嫂强忍着夺门而逃的念头,僵硬地点了点头,她再蠢也能听出来岑安话里的意思,做好本分,不要节外生枝,她才不会把她怎么样,如果不乖了,会怎么样谁都不知道!
      岑安舔了舔嘴唇,躺回被子里:“去吧,把医生叫来,我还不想劳烦贺上校给我买墓地!”
      静嫂顶着一脑门汗跌跌撞撞地开门出去了。
      一出门静嫂快步跑过转角,终于脱力地滑倒在地上,全身止不住的抖,她死死按住自己抖动的手,咬着唇阻止自己尖叫出声。太可怕了,她一直觉得是恶魔的女人竟然就在她身边她还不自知,就像你一直以为自己抱着一块白玉睡着,醒来发现自己抱着一条吐着信子的蛇,这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太恐怖了。
      两个小护士经过惊讶地看到静嫂坐在地上,两人赶紧上前把静嫂扶起来,“阿姨您没事吧,怎么坐在地上?”
      静嫂扯了扯僵硬地唇角,说了句:“没事,姑娘,谢谢你们,我拐弯时没注意摔倒了,没事,你们忙去吧!”
      两个护士不放心地问道:“真没事吗?”
      静嫂连忙摆手:“没事没事,谢谢你们!”说着回头赶快往岑安的主治大夫那里去。
      萧璎珞的肺炎吊了几天的水就消下去了,贺信扬还想让翟耀给治一治,但是萧璎珞死活都不在医院里呆了,她说自己还没有去部队报道,那边有消息过来说裘德阳入境了,她怎么能安心地躺在医院里整天吊着两瓶子点滴?
      贺信扬不放心,萧璎珞就呛他:“我自己就是个大夫,我自己知道我自己的身体。”
      贺信扬打击她:“你一个妇产科的你懂什么?”
      “……”萧璎珞斗嘴没斗过贺信扬,但是她还是坚持出院了,现在什么事都比不上亲手抓住裘德阳重要!
      贺信扬没办法,总不能把她拷在病床上吧,只能由着她回家了。
      快要到鸠山苑的时候贺信扬突然想起来那天翟耀说有个庸医给萧璎珞看病时只开了简单的感冒药,差点把她的病情拖严重了,贺信扬很奇怪,在凤权家能给萧璎珞看病的,肯定不会是庸医,虽然贺信扬很不想承认,但他肯定凤权是不会让一个医术不合格的医生给萧璎珞看病的。
      贺信扬问了萧璎珞这个问题。
      萧璎珞微微怔愣了一下,无所谓地笑了笑:“是个女大夫,好像跟了凤权很多年了,喜欢凤权,知道是给我看病,似乎对我有敌意,也可能是她手滑了,没检查到位。”
      贺信扬终于找到了一个抨击凤权的点,“你看,凤权这个人身边这么多牛鬼蛇神,你还是不要再接近他了,多可怕,要不是我赶过去,就凤权这样的警惕性是肯定发现不了的。”
      萧璎珞横了他一眼,无语了都,“贺信扬,差不多行了啊,幼不幼稚啊。”
      贺信扬不以为然,他倒没觉得自己有多幼稚,如果还有什么事件能让他黑一把凤权,他一定还会不遗余力地黑他!
      萧璎珞回家时发现家里没人,空荡荡的,才想起岑安还在住院,静嫂在照顾她。
      “哎,贺信扬,你这么久都没有去看过岑安,可以吗?”
      贺信扬一边解外套扣子,一边混不在意地说道:“有什么不可以的,费用我交了,大夫找的是最好的,静嫂见天儿地在那儿伺候她,有什么不可以的?”
      萧璎珞对他的回答还是挺满意的,虽然听着有些薄凉,但对她来说还是很不错的回答的。
      萧璎珞怀着一颗矛盾的心晃进了厨房里,贺信扬跟进去,就发现她亲自拿着刀,似乎要做饭!
      贺信扬不太确定,看着萧璎珞手里的土豆,问道:“你做什么?”
      “包饺子啊,今天我出院,开心,就咱们两个人,我不做难道你来做吗?”
      凤权想起萧老爷子说过萧璎珞其他的什么饭都不会做,就只会包个饺子,他也吃过,的确挺不错的。
      “有什么有我帮忙的吗?”
      贺信扬原本只是这么一客套,结果萧璎珞就把自己手里的土豆塞进他手里:“削皮。”
      贺信扬无奈地笑了笑,认命地蹲在地上削土豆。
      萧璎珞咚咚咚地剁着肉,回头不经意间看到贺信扬那么大的个子委屈地窝在厨房的一个角角里削土豆,军装衬衫的袖子半挽着,干净利落地削着皮,削出来的土豆皮都是一样的厚度,一看就是惯常使刀的人。
      她想起了什么,跑过去蹲到贺信扬身边,说道:“贺信扬,我跟你说一件事。”
      贺信扬眼皮都没抬,嗯了一声,示意她说。
      “七年前,绑架我的那些人其实一开始没有坏心思,后来来了一个女人,我没看到她的脸,但我记得她杀人时挽了一个漂亮的刀花,那次凤权抓了淼淼后,淼淼不是住院了吗,当时岑宁去看过她,她也耍过一个刀花,跟我见得那个一样。”
      贺信扬在她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停下手里的动作了,脸上缓缓露出凝重地表情,每一次,萧璎珞七年前出事这件往事都是一个很沉重的话题,竟然还有这样的“巧合”发生。不过“岑安现在才二十二岁,七年前她才十五岁,应该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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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