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璎珞果然没回鸠鸣山,在市区自己的公寓住了。手机关了机,她都快被烦死了,萧贺两家家长轮着打电话,还有一些不明真相的人以及一群极想挖料的记者。
次日一早,萧璎珞刚出小区门,就差点被一个话筒戳到眼眶里。她沉下脸,看着眼前的娱记。
来的人很多,好几家的记者。
“萧小姐,请问您对您先生和岑小姐开房一事有什么看法?”
话音未落,又有一个话筒戳过来:“请问萧小姐,您昨晚独自住在这里,是不是要和贺先生离婚?”
萧璎珞冷着脸,一语不发,由着这群记者叽叽喳喳的吵,直到一个女记者戳着话筒到她跟前:“萧小姐,听说您和贺先生结婚是因为你借醉酒和贺先生上了床,请问情况是否属实?”
萧璎珞捏捏手指,忍下打人的冲动,扯过那个话筒冷声道:“我萧九什么身份,你不清楚可以去京里问问,我用得着不要脸的爬男人的床吗?还有,我和贺信扬不会离婚,贺信扬是军人,他的责任心不会放任一个喝醉的女人躺在街头,如果做好事都要被泼脏水,那谁还敢做?我昨晚没有回鸠鸣山是因为今天早上我有一个手术,你们这么围着我,我的病人有什么事,请你们做好接律师函的准备。各位媒体朋友,这件事严格来说我是受害者,你们还跑到我家门前来闹,如果再有下次,我让萧四来解决。”
一群记者一听萧四,就有些害怕,萧四从军前是个混世魔王,那时候还没有来云城,但那祸祸人的本事举国闻名。从军之后,虽然收敛,但想到他的雷霆手段,一群人都觉得后脑勺凉凉的。
萧璎珞面无表情的开着车,越过一群记者往医院去。在十字路口等红灯时给贺信扬打了一个电话,没有任何问候,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贺信扬,你特么能不能有点效率,记者都堵到我家门口了,再有一次,我可就要找你那位岑小姐的麻烦了。我萧九虽然没有参军,没有实权,好歹我爹我哥哥们还算争气,不想我把你这个岑小姐搞没了,你就给我麻溜的解决问题。”说完不待贺信扬说什么,直接挂了电话。
“……”贺信扬听着电话里的忙音,脸上青筋绽起,萧璎珞!贺信扬出生在贺家,老爷子当年也是中央的将军,加上贺家本就显赫,他自己也是上校,哪里被人这么骂过,一想起贺信扬就觉得脑门一阵疼。
萧璎珞没想到岑宁是这样一个沉不住气的人,她还没有找她,她中午就到医院来堵人了。
萧璎珞和同事在医院食堂里吃午饭,岑宁就来了。她个子娇小,估计也就一米六,穿着白衬衣,九分浅蓝色牛仔裤,一双五公分高的粗跟绑带高跟鞋,扎着半丸子头,画着淡妆,五官分开看没什么看头,组合在一起,倒是越看越顺眼,背着一个粉色斜挎包,很青春靓丽。反观萧璎珞,一件白大褂,里面穿着雪纺的靛青色短袖,白色九分小脚裤,一双白色高跟鞋,利落的短发,一米七的身高配上那双高跟鞋,加上张扬精致的脸,可谓是和岑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岑宁扣着背包带子,站在萧璎珞跟前,萧璎珞挑眉,没有说话。
岑宁期期艾艾道:“萧医生,我来跟你道歉。那天晚上是我胃炎复发,姐夫留下来照顾我,我们没什么的。”
萧璎珞慢条斯理的咽下最后一口米饭,擦了嘴,推开餐盘,冷冷地看向岑宁:“姐夫?我什么时候成了你姐了?我们萧家可是只有我这么一个女孩子,别出来胡说八道,坏了我萧家的名声。”
岑宁被吓了一跳,白着脸连忙摆手:“不不不,萧医生你误会了,贺大哥以前是我姐姐的男朋友,我叫他姐夫习惯了。我没有要乱认亲的意思,对不起对不起。”说着还忙鞠躬。
萧璎珞也没有拦着她:“过去的终究是过去的,难不成贺信扬他成了我丈夫,还得背个你们岑家女婿的名头?别说你姐姐已经不在了,就算她还在,还不允许他们分手?姐夫什么的再别叫了,否则贺信扬不仅是婚内出轨的问题,搞前小姨子什么的,也不太好听。”
岑宁苍白着脸,觉得萧璎珞这人平常做手术没用手,用的是嘴!
萧璎珞站起身,身高上立马压的岑宁脖子疼,她笑了笑:“岑小姐不是胃不舒服吗,那正好,我和肠胃专科的司徒医生挺熟的,让他给你做个免费检查,否则你要是哪天胃疼再让前姐夫照顾到夜里一点就不太好了。”
岑宁脸色白的跟鬼一样,萧璎珞嘲讽一笑,微微倾身,在她耳边道:“怎么着,想借着你死去姐姐给他留下的好感和愧疚上位?小妹妹,你可真天真,论家世样貌才华你那样比得过我?灰姑娘的故事童话书里看看就行了,可千万别当真。”
岑宁咬着唇,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萧璎珞弹弹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冷笑一声,双手插兜,走出食堂。
第4章 :岑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