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芸桦牙齿在上下磨,火气在急速升,假如张宁出于最单纯的色心,做了这事,她最多就是生气,将张宁痛殴一顿了事,就算张宁对外乱说,那也不能说明方芸桦本身有问题。
可是现在明明她吃了大亏,不但不能对外说,相反,还得提防张宁对外说,要知道,外人对这种八卦事,相当有兴趣,一个少年,一个熟女,相会于卫生间,里面暗藏什么,你懂的!
“这事就算了啦,你坐呀,站着干嘛?”
张宁一脸仿佛吃了大亏,却必须接受一样的沉痛。
方芸桦在犹豫,犹豫是不是该杀人灭口!
“还怕我狮子大开口找你要赔偿吗?你放心,虽然我被你给看光了,但你也有一半被我看光了,咱们算是两清!”
张宁瞪了方芸桦一眼。
“谁稀罕看你这个小屁孩!倒是我被你看光了,这笔帐该怎么算?”
方芸桦脑子有点乱,只能凭直觉质问张宁,不从张宁处拿些好处,她觉得这口气堵得慌!
“我都说了两清,谁也不欠谁,不要以为女人就很精贵,少男同样精贵。能够说出的委屈,那不叫委屈!”
张宁一脸受到不应有的指责,而心里难过的模样。
“你……”
气乎乎的方芸桦,一屁股座在软凳上,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还是当董事长的人,这样不明是非,这公司如何能经营得好?”
张宁看到方芸桦一幅不知所措的样子,不禁调侃起她来。
“我怎么就不明是非?怎么就经营不好?”
方芸桦大声反驳,益信公司可是全西益有名的大民营公司,要说她这个董事长不明是非,岂不是天大笑话,她觉得张宁对她的认识太偏颇了!
“得了得了,既然你能把益信公司经营得风生水起,必有过人之处,对这种误会,想必会一笑了之!”
张宁当然知道互相看光,终归是女方小吃点亏,他也就不再伤口上撒盐,刺激矛盾升级了。
“赵兰英好转了吧?”
张宁关心的,是可不可以离开这里,要离开这里,就绕不过赵兰英的病。
“一直在睡,等睡醒了才知道有没有后遗症!你给我说说,她身上多处有荨麻草伤,是怎么回事?”
连赵兰英自己也没有觉查,张宁一通谁吃亏吃得大的言论,让她羞耻心和恼怒心,减弱了许多。
“是这样的,我把她从江中捞起来,赵兰英当时冷得没知觉,身上连衣裙也湿透了,没有任何保暖作用,我只能抓起茅草给她保暖!”
张宁自认这是急救的必需,无可指责。
“可她全身是伤,你却屁事没有!”
方芸桦的确看清了张宁全身,皮肤好好的,没有一点荨麻蜇着的痕迹。
要知道,荨麻的茎秆、叶柄、叶子,都有含毒的刺,一旦皮肤被蜇,里面的毒液就会进入人体,虽然一般不会死,可是就如被马蜂蜇了一样疼痛难忍,要是被蜇的太多,伤口不易愈合,疼痛感会持续很长时间,最惨的就是毁容。
“我……我对荨麻之类的植物免疫!”
张宁当然不敢说他是修士,皮肤外嫩内糙,小刀都划不跑,就更不要说毒性一般的荨麻草。
“张宁,你老老实实,把你捞起赵兰英的全过程,没有遗漏地交待清楚,听明白了吗?”
方芸桦看到张宁脸上闪过一丝心虚的表情,并且随后的解释,也难以让人信服,这让方芸桦坐实了她早先的猜测:张宁在捞起赵兰英以后,在堆满荨麻草的河滩上,对赵兰英实施了某些猥亵行为!
这样的念头一旦升起,让方芸桦的怒火,就像浇了油的荨麻草一样,一下燃了起来。
没错,肯定是这样的,要不然为何张宁在看了半光的她面前,并没有显现出太大的激动,原因嘛,就在于张宁多半已经发泄过!未婚女人,不见得就不懂男人的基本生理常识!
于是,方芸桦的声音,有如从地下冒出来,渗得来几乎吓死人。
“是这样的……”
张宁理直气壮地说出了全部过程,平生没做亏心事,不怕半夜鬼敲门!
“当时赵兰英冷得失去知觉,根本感觉不到疼,这会恢复了温度,当然疼痛感就恢复了!这是好事嘛,要是她一直感觉不到疼,那才麻烦了!”
张宁解释了赵兰英被他包扎并背负后,始终没有被荨麻草蜇痛的原因。
“可你为什么一点伤都没有,就跟没事人一样?还有,昨晚你跳窗出去做什么?”
方芸桦联系赵兰英打给她的电话,两相验证,大体相信张宁所说属实,但她不相信张宁对荨麻草免疫之说。当然,还有对张宁昨晚到底干了什么,她得了解清楚,要不然,她被看了个半光这事,会让她总觉得有个疙瘩没解开。
“清蒸小驴的作用很大!以前我常吃,所以,皮肤外嫩内粗,荨麻草蜇不透我的皮肤。至于昨晚我在干嘛?我在小区锻炼身体,对抗江水浸体带来的寒毒!”
这是张宁早就想好的说辞,大体也能解决他非人类的疑问。
“哦,是这样吗?”
方芸桦半信半疑!
汶江水中救人,几乎是不可能的,张宁却办到了,在张宁身上,没有些特殊原因,那是不可能的。既然有特殊原因,定会能做一些超出想像的事,这才合乎逻辑!
“走,咱们去看看赵兰英!”
得到张宁肯定回答后,方芸桦提出最新要求,
第24章 什么都痒的赵兰英[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