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安心，或是一个死心：“你出个价，我买你这个消息。”
\t“雷太太更想知道的是谁出钱为你买春的吧？”眼镜哥扶了扶板材眼镜，神色带着一丝嘲讽。
\t莫笑的脸煞白。她局促地缩回手，合在了桌子底。
\t眼镜哥似乎稍稍有点怜香惜玉，语气客气了些：“请原谅我冒犯，也请原谅我无可奉告。我们这行最讲信誉。保护客人隐私，是职业道德。对不起。”
\t“那……”莫笑问得犹豫，“为什么最近……没那些照片了？”
\t“你是指雷先生的照片？”
\t莫笑止不住抬手捋了捋头发，这是潜意识里典型的逃避动作：“最近……还有吗？”
\t她问得这么含蓄，其实不就是想问，老公在外面还有没有花吗？真搞不懂这些阔太太。眼镜哥拧了眉，不耐烦地呛她：“雷太太想买？”
\t莫笑盯着他。她在犹豫，要不要买，要不要买。她觉得脑子嗡嗡的，快炸开了。她的眼睛像被满脑子的火气蒸得蒙了一层雾气。
\t不等她回复，眼镜哥已经起身了：“已经有人花钱了，雷先生的照片绝不能卖给雷太太，只能又对不起了。”
\t那件破风衣晃荡走好久了，莫笑还是保持着那副坐姿，那个表情。真的还有照片？他除了上班，几乎天天都守在自己身边，还会有什么照片？他和那个蔓蔓还没断吗？还是又换了新的目标？她胡思乱想，最后，所有的杂乱都拧作了一团。
\t她忽然就像一块搭得高高的积木架子，嗖地坍塌了。只因她忽然想到那个花钱的人很可能就是他。他有事瞒她。他或许就是晓丽形容的那类出轨，被外面的女人榨干了，交不出公粮，家里的老婆自然就犯疑了。
\t她把头埋在双手间，只想死死埋下去。她不想再思考，可脑海里不断闪现的都是他推开自己的片段，折磨得她恨不得把脑子掏空了，把心掏空了，这样她才不会再乱想，不会再心疼。
\t“笑笑？”欧阳阳犹豫了好久，到底坐了过去，“不如……一起找个地方吃饭吧？”
\t那件破风衣逛荡到路口，回头看一眼，警惕地掏出了电话：“已经按您的吩咐回她了。”他挂完电话，扭头走时被迎面撞来的助手吓了一跳：“干嘛，走路没声，是个鬼啊。”
\t小个子笑嘻嘻的：“师父，干嘛有钱不赚？”
\t“三家茶饭要吃撑死啊？”眼镜男怒。转眼，他就勾着小个子的肩：“我跟你说，有一种人的钱，不能赚。”他端着一副老师父的架势：“受害人的钱。这个女人……啧啧……”他目露惋惜：“自求多福吧。”
第四卷 战，纠缠难清_070. 一丝真相的痕迹（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