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成用手盖着嘴巴，同样小声道，“不知道呀…”
局里的同事示意周亭有什么事现在可以问了。周亭对同事点头表示谢意，问叶成，“叶先生，你认识杜灿吗？”
叶成和他老婆互相看了一眼，似乎没想到\/察会问他们这个，点头道，“认识，认识。”
“你们什么关系？”
“这…没什么关系。”
“那你们怎么认识的？”
“噢，他给我们家儿子介绍了工作，在a市。我们跟他不熟，怎么了？是不是我们儿子…”
“不是，别紧张，我们是来了解杜灿的情况的，我们查到杜灿每个月给你们汇五千块钱，这个是什么钱？”
说到钱，叶成赶紧叫他老婆去房里把存折拿来，解释道，“我们儿子跟杜灿去a市一个厂里打工，每个月有八千块钱工资，他说怕自己乱花钱，叫公司每个月给我们转五千帮他攒着娶媳妇，他自己留三千生活。”
接着他翻开存折，里面的记录还停留在去年年头，“这个钱我们也没注意是谁汇的，我们两口子自己有能力赚钱，也没想到去查他真的汇没汇这个钱…这杜灿汇的钱有什么问题吗？要不二位跟我一起去银行查查？”
“不用，我们查的到，那你儿子呢？现在能联系上他吗？”
叶成忙不迭掏出手机，“我给他打个电话。”
“嗯，先不要提我们来的事，你就正常问候。”
“好。”叶成解锁手机，手机壁纸一晃而过，是一个戴眼镜的男孩的照片，应该是他儿子。
电话打通，叶成关心道，“石头？”
“嗯，爸，什么事？”
他的声音一出现，周亭更是浑身一激灵，这个声音说不出的熟悉。
叶成也没什么事找他，编也不会编，就强行嘘寒问暖，“没什么事，就是，嗯，中午吃了么？吃的啥？在a市还习惯吗？啥时候回来？”
“我很好，过几天回来，我在忙，先不跟你说了。”
他似乎在外面，脚步听起来有些急促，似乎在躲着什么。
电话被挂断，周亭紧跟着问，“你们儿子叫什么名字？”
“叶宏宇，他是不是犯事了？他犯什么事了？我给他交待又交待过，咱们家条件不好，不求他成才，但犯法的事一定不能做，警\/察同志，他要犯…”
“没有，”周亭打断他，“不是，我只是问问，他具体在哪儿工作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叶成打开记事本，里面记录着一些家长里短的备忘，还有一些看起来是账号密码的东西。他往下划了几条，点开记录，“诺，这儿，是个电子厂，说是平时挺忙的。前些日子我们想去看他他都没让。”
“唔，稍等，我打个电话。”周亭跑到阳台拨通祝久山的电话。
“喂？”电话那头的声音清冷沉稳，他的声音和叶宏宇的很像但周亭肯定，绝不是同一个人，“周警官？什么事？”他似乎在开会，除了他以外还有个女声在讲解某些战略方案。
“没事，本来有点事想问你，你在
75 邱炎的抱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