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推辞,就被沈廷煦一把搀扶了起来,说是搀扶,但是跟钳制也没有区别了。他挣扎了一会儿发现根本动弹不得。
“堂哥看来摔得不轻,还是我送你回去吧。”他转头看向白骆雪,声音温柔的如同三月的春风。“你在这里等我回来,很快。”
白骆雪大概猜到他要做什么了,白佑文确实应该教训一下,她也相信沈廷煦应该有分寸,不会闹得很严重,于是她也没有阻止。
沈廷煦一路“搀扶”着白佑文来到他们暂居的院子里,刘桂兰和白佑怡住在另一件主房,透过半掩的窗户可以看见她们正坐在屋子里说话。
“妈……”白佑文觉得这个时候的沈廷煦十分吓人,自己被他钳制住的双手已经从疼痛变得麻木毫无知觉了,看见母亲和妹妹急忙想出声求救。
“闭嘴。”沈廷煦冷冷地看着他,眼神锐利地如同刀刃一样。
白佑文吓得立刻止住了声音。
他们村子里有个上过战场杀过人的老兵,有一次怒斥他的时候也是这样的眼神。
带着蓬勃的杀意,这一刻他几乎是觉得沈廷煦是有可能立刻掏出刀子一刀刺进他心脏的。
沈廷煦打开了他所住的房间的大门,一脚把他踹了进去,而后走进来迅速地关上了门。
“妹夫,你是不是误会了……”他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脸谄媚地看着眼前的人。
“误会?”沈廷煦挑了挑眉,嘴角勾起几分讥讽的弧度,随时抄起房间里的木凳按在白佑文的脖子上。一只脚十分痞气地架在了上面。
木凳四个角中间的空间刚好卡在他的咽喉处,他一动就觉得呼吸困难。
沈廷煦的右手支在右脚膝盖处,身子弯曲。眉眼间似乎都结起了冰霜,跟刚才温文儒雅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你是觉得我瞎吗?”他的声音仿佛地狱传来的恶鬼哀嚎,带着阴风往人的耳朵里钻。
白佑文吓得想要挣扎,可是越挣扎越是容易撞到卡在喉咙的凳子腿,他忍不住咳嗽起来,脸涨的通红。
半晌后,他终于调整好了呼吸,带着哀求地说:“我……我不敢了。”
“呵。”沈廷煦脸上笑意更甚,眼里的温度却已经降至冰点。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小刀,像是漫不经心地在手里把玩起来。
阳光照在刀刃上反射出的光就在白佑文眼前晃来晃去,晃得他头晕。
眼前的人越不说话,白佑文就越是恐惧。像是重刑犯在等待审判一样煎熬,他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我求求你了,是我一时色谜心窍。可是我真的没有碰到她一根手指头啊。”
沈廷煦停下来手里的动作,表情也立刻严肃了起来。“你以为要是碰到了,现在还能有跟我说话的机会吗?”
“我……我真的不敢了。你放过我吧,我毕竟是骆雪的堂哥。你要是在白家动手伤害我,以后白家的人绝对不会让你跟骆雪在一起的。”白佑文觉得只是祈求并没有什么作用,于是话锋一转,开始说起了略带威胁的话。
沈廷煦摸了摸手里的小刀,轻轻一碰。指尖就渗出了丝丝血点。“我割了你的舌头,再砍了你的手脚。你还怎么告诉别人,是我伤害你的呢?”
“不……不要啊。救……”白佑文刚想大声求救,就被沈廷煦捂住了嘴巴。
“嘘!”沈廷煦用小刀代替手指比在唇边,做了个嘘声的动作。
“还是留点力气吧,失血过多想要昏迷的话,可能会直接死掉。”
说完他举起了手里的小刀,白佑文吓得一激灵,一股尿意抵挡不住,直接尿在了裤子上,然后晕了过去。
沈廷煦看见他这副模样,嫌弃地皱了皱眉。把手里的小刀收好,又在房间里找了块干净的毛巾擦了擦刚才捂住他嘴的手。
第67章 小惩大诫[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