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啾——啾——”翠羽鸟儿尖锐的鸣叫声打破了沉寂,两人从相对无言地震惊中清醒过来,阿竹从撑起的窗棂飞进屋内,发出欢快的叫声,绕着明如月飞了三圈才落在他伸出的手上,自己低头啄下脚踝上的小竹筒,用喙衔着在它主人手中兴奋的跳了跳,振翅飞落到不远处的桌上,用灵活的爪子扒拉了两下,发现在即没办法打开它,委屈的低鸣两声。
明如月走到桌边,伸手摸了摸他生着细绒毛的小脑袋,道:“阿竹,什么事这么开心?”他说着打开竹筒,取出里面的信件,展开。
他看着信件上的字,露出久违的笑容,轻轻将桌上静待他看完信的鸟儿捧在手中,食指轻抚着它额上的细绒毛,喃喃道:“太好了,娘亲终于能出地牢了,阿竹,岁重大人终于肯放过娘亲了!”
鸟儿在他手中发出阵阵低鸣,他知道这是他在替自己高兴,更是在替他的娘亲高兴,也是在替它自己的娘亲高兴,阿竹是娘亲养的鸟儿,自记事后娘亲就带着这只鸟儿,知道他十三那年,娘亲被岁重关进了稚菊谷的地牢中,而他也成了这鸟儿的新主人。现在它原本的主人重获了自由,它比他还要开心吧!
阿竹低鸣一声,突然挣开他的手,飞出窗外,在窗外盘旋这清澈的鸣叫两声,朝着来的方向飞离,他目送着它离开,转身对上月赎命隐隐带着困惑的脸,浅浅一笑,“月公子,这次回冥雪,我一定会弄清一切。”他将小信件收回竹筒中,在月赎命错愕的目光中向房门外走去。
房门在他伸出手即将触及的瞬间从外面打开,门后的人令明如月怔了怔,他,怎么来了?
阿竹站在来人的肩上,像只高傲地鹰,他刚才离开就是为了去带他回来吗?明如月下意识的后退两步,他看着步步逼近的人,露出了本不该有的慌张,他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站定,展开手中的水墨画骨扇,邪魅地勾起唇角,道:“?大人,看到我似乎不大高兴?”
从明如月的神情中,月赎命看得出他不是不高兴,是慌张!是惊恐!他是谁?他叫明如月“大人”,却让他在他的面前流露出这么害怕的神情。月赎命满腹疑惑还没来得及开口,那人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又一次开口:“?大人这件事做得漂亮,岁重大人连青书夫人都请出了稚菊谷,?大人这回可以放心了。”
来人说着,反客为主的绕过明如月坐在身旁,从桌上旁,从桌上的白砂青绘壶中倒出一杯茶,端起茶杯凑到唇边轻抿一口,目光看向月赎命,“这位是?大人的朋友?”他加重了“朋友”二字的力度,岁重绝容不下月残?有“朋友”,就算是当初玄冰派的那些人,也终究都是利用对象,而从来不是“朋友”!
他知道,明如月更清楚这一点,他尽量平静下来,直视着这个男人,他看着他冷声问:“你想怎么样?”
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问,他置之浅笑,起身走到月赎命的身边,手中的水墨画骨扇“唰——”地一声收起来,轻轻地打在他的右肩上,“我不想怎么样,可若是岁重大人知道了,你猜他会怎么样?”他说这话时猛地收手,折扇敲向月赎命的左手,反手将他扣住,勾起唇角,“别动,我还没动手,你到想先发制人!他从他被扣住的左手中抽出两枚银针,乜斜着他,“喂了毒?”针尖泛着青光,如非喂了毒,还能是什么?
“应照离!”明如月心头一紧,月赎命怎么能,应照离转头看向明如月,放开月赎命将银针掷在脚下,“?大人不用紧张,我不会伤他。”他又看向月赎命,“不过,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月赎命有些后怕,他刚刚出手那么快,却还是反被他制住,这个人的实力不可估量,他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房间内气氛变得诡异,应照离的心思令月赎命与明如月都捉摸不透,三人就这么对峙着,“嘭——”重物落地的声音将僵持的气氛打破,楚潇狼狈地摔在三人面前,爬起来将手中提着的几包药放在桌上,抱着白瓷壶开始喝水。
出门的时候还好好地,怎么现在回来搞得衣衫褴褛,狼狈不堪,明如月看到他这样有些奇怪,“你去哪里了?”
楚潇缓了一口气,“我刚……”正准备解释,却突然被人嗲声打断,“楚潇哥哥,人家都找了你一年了,这次你别想甩掉人家!”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在场的就知道,此人绝非凡物,果然,随后闯进来的人将楚潇的脸吓得煞白的人,当真是不是一般人!
来人穿得花里胡
第125章 chapter 19.[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