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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血色婚礼(下)[2/2页]

囚身之欲:强制爱 赵深深koa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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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随着声嘶力竭的尖叫,她开始胡乱扣动扳机。
      薄司礼根本就没看到她打开保险,哪里晓得子弹直接就射出来。
      第一枪因为瞄不准,直接打到了婚礼用的冰雕上。冰雕直直砸下来,薄司礼抱住语鹿弯腰叩倒。
      接着阮生玉拿着手枪一阵乱扣。
      薄司礼当然不会知道,那枪被绑在阮生玉腿上起,保险就一直是打开的,让阮生玉携枪而来的人,压根不在意阮生玉自己的死活。
      正门涌入呼啸的狂风猎猎,将人们四处逃窜的尖叫声吹到了婚礼礼堂的任意一个角落。
      语鹿被薄司礼死死拥在身下。
      她什么都看不到,却能听见每一声剧烈的枪响。
      “砰!”
      “砰!砰!”
      “砰!”
      “砰!砰!”
      恐惧中,薄司礼紧紧环抱她,她的脸紧紧贴着他的衣服,他的胸膛,紧密地像是和她共用一个身体,一份心跳。
      而每一声枪响响起时,语鹿隐约察觉到薄司礼身体抖了几下。
      独有的咸腥味,从很近的地方涌入鼻息。
      从极淡,极薄,到浓郁……沉重……
      语鹿像是意识到什么一般,说不上来得眼眶一热,眼神无比迷离。
      滚烫豆大的泪珠便不受控地滚了下来。
      当她挣扎着要从薄司礼的保护中挣脱出来时,薄司礼却用尽全身上下最后一点力气,依旧把她摁在怀中。
      “对我而言,你像是带来了光。”
      他沙哑的嗓音断断续续的传来。
      逐渐疲惫、无力。
      “我真希望……还能有机会……保护你……和孩子……”
      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薄司礼口中呕了出来,那喷涌而出的血,就像夏天说来就来的暴雨一样。
      哗啦啦得不要钱地喷在了语鹿的肩颈窝。
      血滴猩红刺眼,从婚纱的前襟,蜿蜒着游经腰间。
      人体内的血液总量大致有五千毫升。
      但在真正的生死来临时,这五千毫升轻易就会逝去。
      连雪白的裙摆也不能幸免。
      而语鹿却记得,不知道在哪本书上看到过。
      婚纱是每个要结婚的女性的梦想,谁都想要在婚礼当天,穿上璀灿如星河般的婚纱,将手交给自己所爱之人。
      尽管薄司礼不是她所爱之人。
      但他的血染红了她的婚纱。
      此时阮生玉已经杀红了眼,走到了苏语鹿面前。
      语鹿怀中,薄司礼的呼吸逐渐式微。
      阮生玉将抢孔抵住语鹿的太阳穴,空着的那只手,从语鹿头上将那顶满钻的王冠用力拔下来,戴到了自己头上。
      多年前的一个炎炎夏日。
      薄司礼牵着她带着她躲进薄风的收藏室,他拿出薄风保险柜里的绿丝绒盒子,拧开暗扣,盒盖弹上去,露出那顶钻石王冠。
      她拼命想取下来,他却拼命要她戴上。
      他说:“戴着它,我喜欢看你戴着。”
      人往往就是这样,得到的时候不珍惜,失去了才后悔。
      “只有我,才是薄家的长孙媳妇。”
      阮生玉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眼尾里流露出缱绻。
      一边笑,抵住苏语鹿太阳穴的抢孔,更用力的朝她头上顶,按在扳机上的手指再度往下一扣。
      苏语鹿抱着薄司礼一点点冷却的尸体,全然如同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没有了任何反应。

第206章 血色婚礼(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