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候得好。”
屈突大怒,喝道:“任长歌!崔断雨!你二人保护堂主不力,本香主还没责怪你们,现在本香主幸能及时赶到救助堂主,你们还敢多嘴胡言?!”
任、崔二人确是自责护主不力,一时被屈突叱得哑口无言。
忽听身后有人轻声道:“长歌、断雨……我们随屈香主回去,待请得柳神医来,去总堂医治也是一样……”原来牟连山内息一顺,神智已然转醒,只是气血两亏,虚弱得紧。
任长歌无奈,俯下身来,向牟连山道:“帮主,属下负你回总堂去。”说着单手一兜牟连山的股根,将他背了起来。崔断雨凝神护在其后,不教屈突的随从搭手。
屈突拂然不悦,但这几人素来只听牟连山一人之命,也非第一次顶撞他这个香主,虽然恼怒,却也不敢轻易责罚。盯着他二人背负牟连山,在一干教众的“保护”之下,向莲花总堂而去,冷哼一声,向身后的心腹冷禅道:“你也去柳神医处走一趟罢。”
冷禅久在屈突跟前,自然晓得主子做何打算。他这里刚刚领命,尚未离开,便有个堂下的小探子来报,说在北门外发现了沈君山的行踪。
屈突闻言大喜。冷禅言道:“屈香主,那少年即能重伤牟连山,又教杜仲亭几个同时吃亏,无论他是光明正大地出手,还是偷袭暗算,都必有惊人的能耐,切不可等闲视之!”
屈突道:“这个自然,你只管办好柳神医那厢的事情,我带着仇劲、童威同去,自会小心对待。”
冷禅知屈突颇有些刚愎自用,多劝无益,又想柳神医那厢也是不容耽搁,便告知一声,转身下楼,乘马离去。
屈突立刻唤人牵过快马,那小探子借带路之名也骑了匹高头大马,说不出地得意。屈突担心沈君山轻功绝顶,一步慢了便被他逃个无影无踪,是以路上不住地快马加鞭,不消片刻,一行人已出了北门。
据那探子所说,沈君山从北门信步而出,城门口虽有得到消息埋伏于此的莲花堂弟子,无奈追不上沈君山轻灵诡异的步法,只一个照面,便不知如何被甩在了身后。无奈之余,只得派了个小探子回去送信,余者自知追赶不上,唯有仔细留意路上遗留的蛛丝马迹,几乎做好了长途追踪的打算。
雀跃楼离北门并不甚远,屈突寻思自己如此火速赶来,沈君山或许尚未走远,己方人马声喧,恐早早暴露了行藏,于是命众人下马改为步行。
果然,没走出多远,便见到莲花堂的弟子在一片灌丛中掩身而待。
见到屈突等人来到,那帮弟子中身份最高的一个小头止蹑着手脚迎上前,低声道:“屈香主,点子就在前头。”
屈突点头道:“做得好!”越过众弟子,来到灌丛前沿,张目望去,只见大约百余丈外,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仰面朝天躺在地上,也不知是气绝昏迷,还是正在睡觉。
那小头目跟在屈突身后,道:“这小子走到这里,突然便一头倒在地上,也不知是否什么急病犯了……”
屈突却想,这少年纵有再大的能耐,与牟连山及杜仲亭这班人物交手,岂有全身而退之理?想必也是受了重伤,勉强逃到这里,终于力竭,倒教自己白白捡了这个大便宜。
第37章 屈香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