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用之前横看成岭侧成行,用完了之后要排排队分座次,要是没按照编号归置明白,一早上就会把试验条例重复一百遍,李教授口才了得,说话不重样,直说到自己满意才会停;热依麦说自己的导师对开题报告不满意,从上学期拖到这学期,刚刚开题,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辩;轮到陈初了,陈初说,“我已经毕业了!”惹得热依麦一顿捶打,“让你拉仇恨!”
大家好久都没聚在一起,相互交换着情报。
也不知是谁提起了,或许下次再见面,可能就是婚礼上了。
李成蹊这才一愣,问程湘:“热依麦要结婚吗?”
程湘想了一圈,也问:“和谁啊?我怎么不知道?”转身,问旁边的热依麦:“你要结婚?对象是谁?”
“我?”热依麦指着自己诧异到,“和谁?谁说我要结婚?”问到最后,声音也抬高了。
一时之间,大家都静默了看着她。
视线中央的热依麦看了看周围几个人,“谁说要结婚的?不是我!”
程湘看看李成蹊,李成蹊看看陈初。
魏明卓说:“昨晚在星河里闯关,陪着你冲关的,不是一直叫你娘子吗?”
“哪个?”热依麦瞪大眼睛的时候很可爱:“打游戏的时候我从来不开麦!”
“就是那个秃瓢,拿着关公大刀的,你还说人舞起刀来,横贯古今的帅!”魏明卓说。
陈初把椅子稍稍往后挪了挪,让两个人讨论起来更方便。
“你一说,我想起来了,这家伙跟着咱俩打了好几场了,动作确实漂亮的很,不过,他不是一直叫我边城浪子吗?”
“你早就被识破了,你看他的id没,名字是cuinong@lang,让人都盯上线上勾搭了,你也没发现!”
“臭不要脸的,”热依麦回过味儿了,骂了一句。
“那人要是你认识的?怎么办?”
“看我不削他,”热依麦说,“怎么,你查到他是谁了?”
“我试探他好几次,打着出卖你情报的幌子,都没让他显出原形,但是从蛛丝马迹能看出来,他对你很了解!从他那儿知道了关于你的不少事情!”
热依麦好像没听到魏明卓说的最后一句话,把视线挪开,看了看靠近门口的程林,再看看李成蹊,最后看了看陈初,知道她回国的没有几个人,圈子里算了一遍也没想到是什么人,恨恨地说:“不敢光明正大,畏首畏尾,猥琐!”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之。”魏明卓摇头晃脑背诗经,程林也跟着附和。
惹得热依麦追着魏明卓,魏明卓躲到了李成蹊后面还念得更起劲了,连桃夭也出来了: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有?其实。
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
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臭小子,高中课文背得熟来讨打了!”
热依麦用手捂住坐在位置上念诗的程林嘴巴,憋得程林满脸通红。
急的程湘也站起来说:“你俩死孩子快别闹,小心桌子翻了!”
可恨那魏明卓机灵的到处跑,边跑边说,“刚刚吃的多,站起来跑跑,消化消化!”
热依麦也不管附和的程林了,擒贼先擒王,屋子不大,把魏明卓追到陈初边上,对陈初大喊:“快给我挡住他!”
直引得门外服务员进来瞧,这才止住了闹腾。魏明卓脸不红气不喘,“大麦姐,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要不是你是我哥前女友,我都想追你了,哎,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
“死小子,你说谁,老?”热依麦揪住耳朵,魏明卓两手扒着热依麦的手腕,求饶着说:“疼,疼,轻点儿,大麦姐,你可是第一个拧我耳朵的女人,再不放手,你可要对我负责!”
一听这话,热依麦赶紧松了手,本来也没用劲,不过魏明卓这小子皮肤和陈初一样,白嫩嫩一碰就红,搞得好像自己很野蛮的样子。
“热依麦,你可一点都不老,”程林要死不死的说,“魏明卓不喜欢你,我喜欢你!”
“好呀,我看你俩今天晚上不是给我送机的,你俩是来找死的!”热依麦刚坐下,准备喝口水,又听到程林胡说八道。
旁边的陈初和李成蹊对望一眼,又看看程湘,程湘一副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同是吃瓜群众的茫然表情。
魏明卓坐下来低头看了一眼手机上的信息,脸上安静下来了,冷冷的说:“大麦姐,你可别错怪,我是诚心诚意来送行,祝您远走高飞后功成名就的!”
陈初看了眼魏明卓,说:“不会用成语就别用,好好说话!”
程湘也说:“魏明卓,你怎么说话阴阳怪气的?”
魏明卓说:“看破不说破,人心隔肚皮,有的人看上去是好朋友,实际上也是好朋友,有的人看上去是好朋友,实际上,谁知道?”
陈初说:“你说话一直都是有什么就说什么,今天这是怎么了,还学会含沙射影了!”
魏明卓一把抱住表哥胳膊:“哥,你就是太善良了,被别人牵着鼻子都不知道!”
陈初把胳膊从魏明卓手里往外拖,说:“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个傻子!”
李成蹊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有时候你可不就是个傻子吗!里不允许!”
第十八章 朋友,可遇不可求?[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