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字,是佑国,简单来说,就是保佑祖国的意思。“
台下再次想起掌声,就属王老汉鼓得最为激烈。
晚上,房间里,她坐在床边,我站在地上。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我看着她,现在没有笑着的眼睛透着一股狠辣。
“我认为咱们两因为我有危险了。”
“危险?”
“因为我。”
她叹气说:“你说清楚,这样我什么也不知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总不能什么也不说,站在这里,反而说的话会安心一点。
“听说准备换届政府了。”
她点头说:“我听他们说了。但是并不能承认。”
我点头继续说道:“但是如果什么也不做真的在变相的承认他们。而且...或者说,不用我们去承认,他们已经在做了。”
“在做?”
我点头,现在告诉她吗?会不会因为这样而有了危险?
佑国起身,就直接握住我的手说:“今天你都露两次这样的表情了。”
“我?”
“在我看着你上课的时候,你就露出这样的表情,就像是....没有任何办法的小孩子?“佑国长得真的好小,但是足够握住我的一只手,”你还是那个张曲吗?哼...换来想,没想到,张曲还能露出这样的表情。“
我只能拉她抱进怀里,果然会有那么一点的安心。
”已经准备南下了。时刻....“
”嗯....如果要是不听的话...就要死对吗?“
她果然什么都会很直接的说出来,但是又会很小心的把我保护。
”那就跟着他们吧?“
”可是如果这样的话...“
”这是一个队伍不是吗?“她看着我的眼睛,我反而看见了清澈,”不管怎样,这里的其他战士们,可都是像看着我们一样看着未来呢...凭着你我,根本没办法得到拯救。“
我笑着说:”没想到你来跟我说这样的话。“
”我?怎么不相信?“
我的头钻在她的颈下,现在只能闻到清香。
”一切都听你的。“
第二日,佑国的报纸果然引来了不一样的反响,有不少的战士已经来过了,但是对于我们两来说永远只有一句话。
”都是组织的意思,我们也不知道。“
直到南下行动的来临,我跟着佑国再次启程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想法。
”草地啊....“
王老汉喝着小酒叹气道。
”草地啊....“
我还是没有清楚这句话的意思。毕竟草地不是我们来时的路线。
”哎...“随着他传来的沉重叹息,猛灌了一杯小酒,“你小两口怎么样了?”
“我们?啊...还是那样子吧...”
他没由来的笑着,让我发毛。
“到你这个时候,我媳妇都已经怀两个了。”
“那是你!”我腾的站起怕是屁股被烫了一下,“你....人跟人的思想是不一样的!”
“小屁孩,没有就是没有,说那多干嘛?”
“谁小了!你别给我整这些有的没得啊。”
“哎,你还跟我叫起来了,怎么还没好?老婆不让你碰?”
“你说什么啊!乱七八糟!”
我不能再跟这样的老汉谈些其他的什么东西。毕竟对于他来说,没有大胖小子,看起来就跟个毛没长齐的孩子差不多。
“倒时候生下来,孩子叫张秀怎样?男孩女孩都叫这个名字。”
“啊....秀啊....”
随后又是喝酒,一直到半夜,我都没有脱身。
“回来了。”
佑国也是睡着了现在才醒。
“啊...吵醒你了?”
“嗯...没有。”她起身,头发有点凌乱,就像是我的心都起了毛在瘙痒。
摸着她的头说:“那就快睡吧,过几天可能就要有活动了。”
“嗯....你也是。”
当然,我抱着她的时候,睡得格外安稳。
南下的命令下来的时候,我们都没有过大的反应,毕竟这种事情都已经给我们都说了一遍。佑国的报纸也起了作用,不少人都已经知道,虽然对于内幕什么的根本没有人知道,但是既然是党中央的命令,服从才是一个军人该做的。
“走的时候你们在后方,脚程方便,把这个给你媳妇。”
王老汉竟然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一双鞋垫。看着上面绣的红花说:“闺女给的,说是穿一年都穿不烂。”
我接过的时候,热乎的让人手心发汗。
“走了。”他没有回头,招手的时候,我只能看见他的那个偌大的背包,“记着穿啊!”
在之后,就是我跟佑国的启程,启程的时候,方于跟我们也是一队走的。
“到时候到了那边也不能落下教学啊。”
我笑着点头说:“方连长还会来听吗?”
“当然。等到咱们真正在南方扎下脚跟了。来的就不止这么点人了。”
我们属于后勤部队,就算是跟着他们,到了前方也是他们打下的阵地进行固守。根本不可能看见战争的枪炮声。最多能看见的就是弹坑与硝烟了。
“你看进了草地,这附近已经没什么了人了。”
我也听说了不少过草地的事情。因为第一次来的时候追兵在后粮草不齐。很多的战士们是饿死在这里的。草地,反而就会给人一种压抑的墨绿色。夹着北风,很快这里也是一眼望过去的昏黄。
“再过几天就能到了。”
我看着佑国,她还在给我打气。
“你累了就把东西给我一点。”
佑国皱眉说:“够了,你都快拿的差不多了。不知道的以为你是伙夫。”
“能当个伙夫也不错。”
佑国笑道:“你就不求上进。”
我点头,反而这样的听从,让我们两人根本没有了压力,好吧,只要跟着党走,剩下的一切就交给上面的人吧。
“到时候到了那边可能就不会这样经常的见面了。”
这种事情,是我们最近一直在讨论的。因为有了先前在营地里的教学情况。我们深知一旦投入到所谓的教育战地,那真的一天不会想着要停下来。
\"我只求到时候能睡在一起就够了。\"
说着这样话反而想起了王老汉的生娃谬论....
“无耻...”
连佑国都这样红着脸骂我。
“大爷,还有多久才能到?”
我们问着后勤的以为上年纪的男人,听说他老家就是这块的。看着同样的草地他都能给你说出大致方向。
“啊...今天应该就能到了。”
“今天啊!”
佑国已经高兴起来了,对于不停的给她关照与呵护,反而投入自己的工作中有更大的动力。
所以....
知道我们到了这里的时候,才看见了真正的战争。
“床!还没有没多余的病床!”
“报告没有草药了!”
“绷带,绷带!”
根本没有一个地方可以不被沾染上血与黑烟。站在这里的我们格格不入。我只能捂住佑国的眼睛,自己却被深深的震撼的无法说话。
这些战士....看着他们永远都是这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有没有医务兵!医务兵!”
这里明明没有枪声,没有炮声,但是这样的惨叫与哀嚎,贯穿耳膜无法甩出脑子。
“来人啊!来人啊!”
我看着他,他,他们。两眼都被熏出了泪,喉咙的每一次呼吸都像是着火。
不管怎样,不管怎样....
我的咽喉像是被人掐住,无法呼吸,通向死亡。
第61章 扼住咽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