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自己媳妇儿说什么都对,他不反驳。
冷楚举杯,项北辰会意与她碰杯,眼神里满是笑意,宠溺地看着她。
冷楚也没有忽略更没有躲避,反正抗拒不了,倒不如接受。
冷楚看着手里的酒随着她的动作贴着杯壁晃动,突然想起些什么,犹豫再三之后,还是决定开口。
“你之前不是问我为什么害怕酒的味道吗?我现在告诉你。”
项北辰没想到她会如此坦白,本来这些问题他都是不打算刨根问底的,既然她想说,他也没有阻止的道理。
“我不喜欢酒,尤其是白酒,小时候,我爸经常喝酒,喝醉了回来就跟妈妈吵架,每次吵架的内容都是一样的,”冷楚摇了摇酒杯,继续说下去,“他嫌弃我是个女孩儿,抱怨我妈生不出男孩儿,他说女孩儿没有进家谱的资格,连姓氏都不打算给我,最后我跟了妈妈的姓。”
项北辰看着冷楚的眼睛里越来越没有了刚才庆祝的开心,反而染上了一层忧郁,那层忧郁深不见底,他好像能窥见她的内心,这是藏了多少年的悲痛?他静静地看着她,心里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却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怎么去帮她抚平心底的疤痕。
“有时候吵架都是轻的,连带着我都被卷入他的拳脚之下,但是每次都是妈妈把我护在身后,哪怕我躲在妈妈身后哇哇大哭,也于事无补。”冷楚眼里闪着泪光,又倔强地不让它流下来,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
“后来,我妈生下我弟弟,因为常年吵架打架,妈妈早就心力交瘁,之后就向我爸提出离婚,竭尽全力请律师为她辩护,哪怕财产一分不要,也执意离婚,我那个所谓的爸爸知道财产不被动,就答应了,但是在离婚办完手续的当天晚上,妈妈就出车祸去世了。”
第三十九章 伤[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