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凝儿心下发沭，跪下道：“回姑娘，奴婢是自小便跟在姑娘身边的。”她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阮初瑜会问她这个问题，希望…不是想起了什么。
凝儿表面没有表现什么，但内心却是极为的慌乱。
“哦？原来我阮初瑜这般的无能，一同长大的丫鬟。”阮初瑜淡淡道，下一句却变得狠厉起来，“却也留不住！”
凝儿闻言，面上终于慌乱起来，下意识的磕头：“姑娘饶命，姑娘饶命。“
那头倒是磕的实在，声响实在是大。
阮初瑜缓缓转过身，讥笑道：“哦？饶命？你且说说，你犯了什么错？“
不是她非要为难凝儿，因着前世拂冬是她多年的贴身丫鬟，到最后却是她的敌人那方的人，还帮着那些人杀了她，看到凝儿，就想起了拂冬。
凝儿身体颤抖，额头已经可见的渗出了血丝，仿佛过了好久，凝儿才道：“是奴婢对不住姑娘在先，姑娘要如何，奴婢都无怨言。“
阮初瑜轻微的叹了口气：“你是不是以为，我还是以前的那个阮初瑜？“
以前的阮初瑜虽然野蛮骄纵，对下人也是非打即骂，可到底是阮正岩亲自教导出来的，绝不会草芥人命，打骂下人已经是最严重的处罚了，凝儿是算准了这一点。
凝儿身子一僵，她的确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凝儿下意识的抬头想要看看阮初瑜，却与阮初瑜的目光对视，那目光中毫无感情，就像……在看一个死人。
凝儿突然颤栗，醒来后的姑娘似乎更可怕了。
阮初瑜随手拨弄着手中的发簪：“说说吧，原因。“
那日她虽是应了徐若萤的帖子但也是带了凝儿出门的，中途支开的是侍卫，凝儿身为她的贴身丫鬟，自然是不需要避开的，可那日，在去往南边的路上，凝儿却突然说自己肚子疼要上茅房，刚好没有跟着阮初瑜。
怎么会这么巧呢？
阮初瑜可不相信巧合，她与凝儿并无感情，第一个怀疑的便是她。
凝儿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了，阮初瑜已经完全猜到了，抿抿唇，缓缓道：“奴婢有一个邻家哥哥，与奴婢自小便有婚约，徐家小姐……以他的性命威胁奴婢……“
“姑娘，奴婢知错了，那日见到姑娘被抬回来的时候，奴婢恨不得自己去死，奴婢以为徐家小姐总归不会害人性命，可……“凝儿已然带了哭腔：”凝儿罪该万死。“随后又重重的磕了几个头。
阮初瑜只静静的看着，没有出声，大约过了好久，阮初瑜轻轻启唇：“你确实罪该万死。“
真正的阮初瑜已经死了，凝儿便是凶手之一，便是有原因又如何？阮初瑜没有替原主原谅的权力，不过她还需要用凝儿做一件事。
阮初瑜眯眼：“抬起头来。“
第5章 想起一切[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