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甲陪着陆心远行走在山道之上,想起白天的风波暗自恼火,自己好歹也学了几年拳法,怎么连那小姑娘一拳也撑不下来?想到这,不免觉得山下的把式只是些花拳绣腿,在一郡一县内倒是能拉开架子与人过招,可真要遇到想刚刚那姑娘与那白衣男子一般的修士,只怕是与蚁虫没有多大的区别。
其实袁甲所学的金线拳法还真不是什么花拳绣腿,当年金线拳帮开山祖师就凭这一手好拳法投了军伍,最后凭着一双铁拳,在扶安边军中捞了一个不小的实权校尉,晚年辞职官还乡,便创立了金线拳一门,门下弟子倒也争气,在扶安江湖中闯下了不小的名气。
“远哥,你能不能教我点法术”袁甲认真的问道。陆心远一愣,随即恍然,然后摇了摇头。“我自己修行尚可,但是要教你修行怕是还差点。而且你现在年纪也过了修行的最佳时机。”
世人修行,一般从三岁开始打磨筋骨,借着体内中一口先天灵气未散尽,筑下道基,像袁甲这样十多岁确实有些过晚了,除非有奇遇,否则一生都无法踏上修行路。袁甲有些失望,随即又问道“那有没有什么粗浅的法门能让我学学,能强身健体就行,不至于像今天这样一拳就倒。”陆心远想了想,认真的点了点头。“我小时候师兄曾教我一门固本培元的法门,虽说不是什么秘法,强健身体倒是不在话在,可以教你。”袁甲大喜,从怀里掏出陆心远为他画的疾行符啪啪往腿上一贴,然后学着先前明煌,给陆心远施了一礼,“师父,那咱们走着!”
夜晚,草庐旁的陆心远盯着在一边打坐的袁甲,自己白天刚教完那一门希元诀,袁甲便自顾自练了起来,从傍晚道此时子夜,整整两个时辰,袁甲都一动不动,没了在耳边的唠叨碎嘴子,陆心远竟一时有些无聊。
袁甲按照陆心远所说,鼓荡一身血气,借着武夫那一口真气,夹带在经脉中运行,只是袁甲那半吊子的真气跟松松垮垮的武夫体魄迟迟无法开辟小腹内的气海。不多时,一身血气激荡的袁甲终于撑不住了,仰头倒在地上,嘴里还不忘嘀咕“这他妈算个屁的粗浅法门。累死老子了。”
陆心远走近,伸脚踢了踢袁甲,袁甲不为所动,不一会就响起了鼾声。陆心远扶额,走向一边,右手做了个古怪道诀,随即身边光阴长河静止,身边点点灵犀亮起,隔开了陆心远与大天地,自成一方小世界,陆心远从怀中摸出了那面古朴铜镜,敲了敲,然后小心问道“三师兄,你在不?”铜镜另一边,正在温养剑意的苏木见小师弟来信,起身理了理道袍,又正了正头上道冠。仿佛终于对自己形象满意的苏木开口:“小师弟,有事?”
“师兄,我想问问,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十五六岁的人开辟气海?”苏木摇了摇头,“修行之人最好在稚童之时筑下道基,此时经脉未定,凭着一口先天灵气不断拓宽经脉,然后吸纳灵气入体,在体内开辟一口气海,自此化天地灵气为自身灵气,然后凝真元,塑体魄,冲灵台,再到修神,我们师兄弟几人除了你都是这么过来的,过了那个年纪,经脉定型,吸纳灵气有限,若无奇遇,要想开气海,怕是只有靠几十年的水磨工夫,一点一点
第9章 袁甲想修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