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荣大老爷从衙门回来了，脸色不好，一坐下便问王神医在不在。下人们都说还在二小姐厢房。老爷便吩咐下人们过来叫王神医过去说话。”
王多多听见，便也自己走出来，回答说：
“我这便随你去了，不能让荣大老爷久等。”
王多多也不与二小姐多说，直接拉门出去。
王多多与家仆急走不多久，便到了正堂客房里，见到了荣大老爷和几位带刀家丁。王多多施礼说：
“小生见过荣大老爷！”
荣大老爷脸色一递，说：
“坐下说话。”
“谢老爷！”
荣大老爷放下茶碗，直接问：
“王神医与丐帮什么关系？”
王多多就知道问这事，便说：
“小生是丐帮弟子！”
“你乃丐帮弟子？”
“正是！”
“为何昨日未提此事？”
“小生加入丐帮也才几天而已。再说小生有维持生存之技能，而且心底多少拒绝丐帮弟子称呼，便不想逢人便提。”
“丐帮弟子混成你这等上乘模样，也真是奇了！”
“回大老爷！小生当时差些饿死，正是丐帮长老和帮主相救。小生活过来之后，为了感激帮主和长老们救命之恩，便也加入了丐帮。如今倒是小生暂养着他们，如此而已。”
“昨日你说，你是御医后代，可是有假？”
“没假。只是小生从未见过祖父，家父带小生行医时，也从不提及御医之事，一心行医，有劳有获，仅此而已。”
“那本官问你，谷城县丐帮弟子杀人放火之案，与你无关了？”
“回荣老爷！这事要从五天前说起。小生奄奄一息时，丐帮长老和帮主路过施舍吃食才活过来。但小生第二天醒来，便知丐帮在总舵开会，商议分帮大计。再一日，丐帮分成南北两派。原帮主为北派，周帮主为南派。”
“你在哪派？”
“小生在北派。”
“谷城命案究竟是哪派所为？”
“必为南派。”
“北派帮主又何在？”
“就在襄州城。”
“你加入北派之后，便一直跟北派帮主在一起吗？”
“确实。我等北派弟子一直往襄州而来。路经谷城时，小生与长老们在谷城行医，顺便落脚。当晚便有官差抓人，却是南派弟子犯案之后嫁祸我等。我等不服，要报案人前来对质，报案人却逃之夭夭。第二日，我等直接前来襄州，住在一家客栈，第二日行医，有多人为证。第三日，也就是昨日，南派弟子又报假案，襄州府官差又抓我等进入大牢，还好有官差给小生作证，这才出得牢门，给荣老太太治疾……前后经过便是如此，请荣大人明察！”
荣大人细思几秒，点头说：
“今日太守府官差已经拿了赵帮主和罗长老等人，从他们马车上搜出几百金元宝，赵帮主和罗长老口口声声说这些金元宝是你王神医行医所得，你有什么话说？”
“今日上午，小生从荣老太太处离开，荣老太太赏赐一百二十个金元宝，加之以前在谷城所得，差不多近二百个。小生觉得自个儿不好收拾，便让帮主和罗长老们拿去置一处房产，以便于北派丐帮以后做些营生，从此彻底摆脱丐帮名声，这才能与南派划清界限……请荣大人明察！”
“你说的倒与罗长老证词没个上下，但你等终究乃丐帮之众，今日本官也不计较于你，你此时拿了该拿的，离开本府吧。”
这是赶人的节奏。王多多连忙起身，施礼道：
“今日小生倒也未曾下方子，不会拿一分一毫，小生没有要求，但请求荣大人别对北派弟子带有偏见，小生足矣！”
“哼！无论南派北派，几十条人命案未结案之前，谁都有嫌疑！”
“此话不假！”
“你走吧。你的报酬，本府会如实送到你住处。”
“多谢荣大人！小生告退！”
王多多一咬牙，退出客堂，直接被家仆送出门外。
王多多心里直骂娘：
“狗日的周帮主，你们做了大案，却害得老子受牵连，下次知道你的行踪，必然前往将你杀了，或者送给官府，让官府灭了你们南派。”
王多多一个人走在大街上，一无银子，二没去处。怎么办？刚刚离开荣大人，也没问问放了帮主和罗长老们没有。
王真想哭一下，哪怕做做样子心情也好受点，可他哪有眼泪？
再说荣大老爷生了气，他姊姊家也是不好去了，此时可去的地方只有两处，一是那家客栈，二是裁缝铺。
倒是没多久，一个穿着还算干净的丐帮弟子走近身前，低声对王多多说：
“王神医，弟子等待你多时了！”
“你是谁呀？”
“弟子乃罗长老手下弟子，昨日前去给长老们送过信，王神医忘记了么？”
王多多一回想，确实面熟，便说：
“你在此作甚？”
“罗长老和赵帮主被抓去太守府了，之前罗长老叮嘱弟子守在这里，只要见到王神医，便带你去新地方。”
“新地方？可是盘下了大府邸？”
“正是！”
“那些金元宝不是被官兵拿去了么？”
“太守大人办案不比知府大人办案，太守大人讲究真凭实据。”
“那罗长老们是放了还是蹲在大牢？”
“放了。”
“太守大人如此自信？”
“对。太守大人为官清正，对办案从不张冠李戴。所以审案过后直接放了帮主和罗长老们。”
“赵帮主和罗长老人呢？”
“赵帮主带领一大半长老们去抓捕南派作恶弟子去了。罗长老、柳长老和刘长老三人留下保护王神医。”
“那便走吧。”
……
王多多和那弟子坐一马车，直接往城南而来。马车刚刚转入城南大道，突然马车陡然一停，车夫在前面骂了句：
“可恶死乞丐！你瞎了眼么？”
王多多一惊，连忙撩开帘子来看。只见一名老乞丐倒在马前，不断抽搐，还翻白眼儿，其状如同后世行人撞了汽车或者汽车撞了行人一样。
我操，有车就有车祸，真是大宋也不例外呀。王多多问车夫说：
“你可曾撞了他？”
车夫不服地说：
“他明明自己撞了马，哪是马先撞他？”
“你确定？”
“哼！老子驾马行车，哪敢主动撞人，就算他是乞丐，老子也怕惹麻烦。”
于是，王多多只好下车来看。跟随王多多的丐帮弟子也下车。车夫一看王多多下了车，自己也跳下来。
此时，好几名老乞丐纷纷从远处围过来。王多多一看，心说：
“只怕不能善了！”
王多多倒也不怕，直接上前查看那倒地乞丐，并拍打他身体问：
“兄弟，你如何呀？”
那乞丐见有人过问，便哼哼叽叽地说：
“兄弟给老丐做主呀，这马不长眼睛，撞了老丐呀！”
“你伤了哪里呀？”
“老丐全身都快散了呀，哪能撞得过高头大马呀？”
王多多冷笑说：
“兄弟，我问你，你是北派还是南派呀？”
“我是南……我是北派弟子！”
“你真是北派弟子？”
“我就是北派弟子！”
王多多只好起身问围过来的乞丐们道：
“你们说，他是北派还是南派？”
“他是……他是……”
“究竟是哪派？”
有一个狡黠的老丐盯着王多多说：
“这位兄弟，你查问南派北派作甚？”
“因为我认识北派长老和帮主，如果真是北派弟子，我可以作主替这位受伤兄弟申冤，懂么？”
第19章 荣府呆不下去 拿下作恶长老[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