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罗长老和柳长老就气得不行。
柳长老是毛性子,动不动就要生气的人。此时要不是为了顾全大局,不骂死你娘才怪。而罗长老因为是本地丐帮长老,在众长老面前失了威风,当然生气。
而王多多呢?心里正在计划怎么捉弄这个混蛋知府。你等着瞧吧。
知府一见帮主没回话,又拍惊堂木道:
“尔等流窜民间,胡作非为,大逆不道,居然滋扰百姓,还聚众杀人,放火逃匿,目前已三十多条人命,尔等以为逃得过本官手掌么?”
谁知赵帮主也怒道:
“人证物证何在?大人不要信口雌黄!”
“放肆!朗朗大堂哪由得尔等狡辩?来人,将这无视公堂严肃之小民大打四十大板!”
王多多一骇,居然打我救命恩人,你不想活了么?他意念一动,就要掏周知府蛋蛋。这时两个衙役已经蹿到帮主身边,王多多顿住意念,心说:
“何不捉弄衙役一回?”
于是,两名衙役按住赵帮主,抡起杀威棒就要往他后背招呼。
长老们个个气得不行,嚷嚷起身要护着赵帮主。谁知几名官兵冲上前来,将大刀架在长老们脖子上威胁道:
“若是扰乱公堂,杀无赦!”
帮主也回头劝道:
“长老们不得无礼!帮主知道长老们有功夫。但此案本来冤枉,只受些棍棒权当抓痒而已。然扰乱公堂,冤案也成定案,此后如何对得住北派弟子?”
堂上周知府哪由赵帮主分说,叫一声:
“只管打!不信尔等不招来!”
王多多扭转不了局面,只好走一步算一步。此时,两名衙役左右开工,往赵帮主后背就打。
果然,赵帮主功夫底子不错,权当无事。但王多多就是气不过,意念一动,将精神力贯注于双方棒头,只往两人对面衙役头上招呼。
两名衙役各自挨了对方一棒,发出惊叫,一摸额头,每人头上一个包。
好吧,失误,再来。两人又抡棒开打。没想,两人又吃一棒,又长一个包。
咦?如何回事?难不成这丐帮帮主打不得?
再来,妈的。一棒下去,对方又着一家伙。于是,堂上的周知府受不了,骂道:
“如何回事?”
一个衙役委屈地说:
“回大人!这大晚上的看不清楚,他打我我打他,还不如一个人先打完,他再来打。”
“允了!打!”
然后,一个衙役自动后退,等待留下那个衙役先打。谁知,这衙役一棒子下去,下去是下去了,可提棒的时候用力过猛,居然又打到自己头上。一摸,同样一个包。再一打,还是一个包。
衙役彻底懵了,停下手中棒,喊话知府大人道:
“大人,这嫌犯打不得呀!”
“为何打不得?”
“这打在他身上,却痛在我身上呀!”
“混蛋!他是你儿子么?”
“不是,他年纪那么大。”
“你是他儿子么?”
“这,这不是谁是谁儿子的问题。”
“什么问题?”
“打不得的问题。”
两人的谈话,突然引得一大堂人笑出声来,就连帮主自己也搞不懂经历了什么。知府大人气得不行,喝道:
“大堂之上,哪有打不得的问题?再来两人,一起打!”
话音一落,两个衙役不信邪,上来就推开前面两个衙役,站定,作好姿势,将棒子抡得圆圆的,几乎将全身力气灌注到木棒上,狠狠打下来。
众长老一声惊呼:
“帮主!”
谁知,两个衙役因为用力过猛,两棒下去,没打中赵帮主,也打在对方头上,两人脑子“嗡嗡”一响,扑通倒地,起不来了。
知府大人大骇起身,骂道:
“所有衙役,一起上!”
王多多一听,如何得了?妈的,不给你来点佐料,你是不晓得味道。
就在两旁的衙役们围过来要伺候赵帮主之时,所有人突然听见知府大人发出一声哀嚎:
“哎哟喂——我的娘也——”
众人一惊!纷纷看向知府大人。却见知府大人捂住**,差点滚倒在地。一旁的师爷连忙上前抱住他,问道:
“大人,如何回事?”
“我的娘也!痛煞我也!”
“哪里痛?”
“你说哪里痛?”
“?”
师爷不知所措。
大堂大门口的官差们也不知所措,好奇地看着里边,就连围住帮主的衙役们也不知道发生什么,这棒子是打呢还是不打呢?
王多多暗自冷笑,反正也没人看见是谁作怪,痛死你个贪吃蛇。
罗长老却对王多多说:
“你何不此时跟那官差头儿交涉交涉?他要说句话,指不定知府大人网开一面?”
王多多却说:
“大宋有晚间摸黑审案的规矩么?”
“自然没这规矩。”
“这不就对了?”
“怎么说?”
“明明要敲诈丐帮嘛。您以为知府大人为了谷城人命案么?”
“不是为了谷城百姓么?”
“如果为了谷城几十个冤魂,谷城县官府就得拿了真正的凶手,再押来襄州太守大人堂上审案。可知府大人糊里糊涂,绝对为了银子。”
“这知府大人审案确实糊涂,这一无人证,二无物证,直接说我等犯案,只怕果真如你所说,敲诈勒索!”
“呵呵,您那些金元宝银元宝和铜板呢?”
“啊?从客栈出来时我交给帮主了嘛。”
“帮主手中也没有。只怕早被官差拿去了。”
罗长老往帮主身体一看,果然没见着包裹,差点气晕过去。好在王多多说:
“您放心!小侄会要回来的。”
“如何要回?”
“您就等着瞧吧!”
满大堂的官差来来去去,赵帮主抽空回头说:
“这一回,只怕要受些皮肉这苦,我等有些功夫,自然受得了几十大板,可王兄弟如之奈何哪!”
王多多却说:
“帮主放心!此次不仅要讨回一大包元宝,而且,知府大人还得送丐帮一大包金元宝才完事。”
“此话怎讲?”
“您没看见知府大人痛得死去活来吗?”
“你的意思是?”
“他那个痛,要命的。而我是神医嘛。”
“有理!有理!”
满大堂的衙役忙活一阵,终于安静下来。但知府大人满头大汗,脸色苍白,还在“顽抗”,只见他无力地抓起惊堂木往案几上一拍,道:
“继续断案!继续断案!刚刚断到哪儿了?”
师爷说:
“要打嘴硬的四十大板!”
“对对对!打了,还是没打呀?”
“没打完。”
“混蛋!为何没打完?”
“这……大人痛得如此骇然,衙役们哪敢骚乱大堂?”
“对。那,接着打!”
好吧,你要接着打,那你蛋蛋接着痛吧。王多多一不做二不休,不仅掏蛋蛋,还将意念作于他脖子,让他喘不出气。
知府大人果然又是捂下面,又猛抓自己脖子,还喊:
“为何一喊打他,本官就如此作痛?我的娘也!”
衙役们又乱作一团。而且帮主和长老们也一脸懵逼,奇了怪了。
罗长老又撺掇王多多道:
“知府大人如此作痛,总有过去时候,你与官差头子有交情,何不此时言语几句?”
“他不过来这边,我怎么跟他说?”
罗长老往后一看,那官差头子站在远处,确实不好说话,罗长老只好罢了。
王多多也不再多说,继续意念作弄,必须好好折磨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但周知府就是个玩命的财迷,就算死也得榨银子。
第14章 官兵抓了丐帮 知府糊涂审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