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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差无几。”
“近来是不是两腰隐痛？”
罗长老吃惊地看着他问：
“你既没问话，也没切脉，如何得知两腰隐痛？”
“我，我能以目断病，八九不离十。”
“说清楚些！”
“您五十上下，最多毛病出在肾虚方面。您当前没有老伴，又被丐帮诸事缠绕，虽时常清淡饮食，但身体虚胖，估计偷偷摸摸出来吃些好的，所以肾结石是免不掉的了。”
“肾结石是什么讲究？”
“就是肾内有石块，常常作痛，过分时疼痛难忍，好在您平日多饮生水，来回奔波，这才没有痛得死去活来。”
“这种疾，如之奈何？”
“西医简单些，但中医就要相对麻烦，喝些草药，方可化解。”
罗长老终于竖来大指说：
“你小子果然眼毒！走，赚铜板去。来，你拿着旗子，大摇大摆走着，大叔呢，给你敲锣吆喝！”
王多多手持旗子，有点儿矜持。罗长老将他的胳膊努力往上抬起，说：
“放轻松，你有真本事，不必害臊！”
“呃，大叔之前做过类似的营生么？”
“当然做过类似营生。生意好的时候，可赚一两银子，就算如今乱世，几百个铜板没问题。”
“如果生意上门，您知道如何收费么？”
“见机行事嘛。”
“哦。”
于是，两人又行至集市，然后只听罗长老敲一声锣，接着大喊：
“各位父老乡亲！神医在此，专治疑难杂症，瞧不出门道，分文不取！”
然后又是一声锣。
王多多只好挺起胸膛，手持旗子，努力做出电影里“道长”呀“神算”呀的气质来。罗长老扯直喉咙还在赚眼球，道：
“各位父老乡亲！王神医在此专治疑难杂症，世代家传医技，祖父乃宫廷御医，其父得其真传，救人无数，如今三代神医现世，拯救苍生于疾患，以目断疾，包治百病！”
大多行人好奇地看了一眼，估计也没什么新鲜，而且一看王多多皮包骨头，怀疑地扭头就走。
罗长老还在喊话，王多多拉住他说：
“大叔，您看，我这皮包骨头，终究像个神医么？”
“你怕啥呢？只要一开张，一传十十传百，人家自然不怀疑你皮包骨头。”
“哦……但是，我看出行人都有疾患在身，他们为什么不过来询问呢？”
“还不是因为囊中羞涩。”
王多多指着前方一个走路的男子说：
“您看那边，那位走道的大哥，他年纪四十，却佝偻驼背、手持上腹，面有苦色，眉宇挣扎，定有顽疾，估计不多时日了。”
“此乃何疾？”
“绝对的肝硬化！错不了！”
罗长老见机会来了，猛敲两声锣，喊道：
“兄弟兄弟！神医在此，缘分匪浅，何不请神医指点一二？”
那走道的男子回头看了一眼，指着自己问：
“二位神医可是叫我？”
“不叫你叫谁呢？神医在此，一眼识疾，明察秋毫，你有福了！平时，苦不堪言吧？”
走道的男子终究走过来，皱眉问罗长老道：
“我确实疾患在身，苦不堪言得很哪。是否信得过你等？”
“哈哈，神医在此，独具慧眼，既可一眼识疾，也可药到病除！”
药到病除吧，王多多不敢信誓旦旦，毕竟二十一世纪都弄不好后期的肝硬化，何况落后的大宋？但罗长老已经夸下海口，王多多只得上前，审视那人几眼，认真地说：
“这位兄弟！平时豪饮吧？”
“神医怎么瞧出我喜饮烈酒？”
罗长老抢话说：
“这是神医的绝技，否则哪敢自命不凡？”
那人只问王多多道：
“神医还看出哪些端倪？”
王多多医者仁心，倒也不瞒，便说：
“兄弟近来，必定腹痛难忍，似有硬物，烈酒越饮越多，如此方可忍受楚痛，方可勉强入眠。尽管如此，半夜时常痛醒，又以烈酒压之，如此一月余了。”
那人惊道：
“神医！果然神医！”
罗长老又插话说：
“兄弟可否请神医开一方子，去了痛疾？”
那人沮丧道：
“黄金有价药无价，况且神医开方，只怕小民承受不住呀！”
第5章 混丐帮真的好难 还好目能识疾[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