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无欲除了保护云皇安全,在宫中更是所有人的监督兼执法者者。
谁敢对云皇有恶意,立马会被其诛杀,所以没有谁敢在他面前放肆。
“那却不知是谁了,莫非是别国的修炼者进入了我云国?
只希望其无甚祸心,朕恐怕不能活多久了,到时候若有人造反也不知该如何办。”
说完,云皇又叹息一声:“可惜朕无皇子,王位只能传于藩王,等朕死去之后,必定会有未能如愿胜任的藩王起兵造反。”
他现在就相当于一个威慑,震住了云国不少心有鬼意的藩王,如果驾崩了绝对会有人耐不住而叛变。
听得此言,荆无欲犹豫片刻,而后道:“今日臣前往查探施法之际,倒是见到了镇南王之子白笠……”
“哦?他怎么了?”
“被施法之人,正是白笠的随从。”
云皇猛的一愣:“莫非是他惹到的武王或武皇境界的高手?”
“也许吧。”荆无欲顿了顿:“而且白笠还暴露出不少镇南王的密事。”
“镇南王?说来听听。”云皇被这话题勾起,起身动了动,并且令侍者去泡茶,显然倦意全消。
“是,其子白笠说镇南王与宁丞相已经打算联姻。”
“什么?!”云皇瞳孔睁大,而后似乎因为情绪激动,牵扯到旧病,又是难受的重咳。
荆无欲连忙轻拍了几下其背,劝道:“陛下切勿动怒,休养身心要紧。”
云皇心生怒意,气得浑身颤抖,却又不断压制情绪,以免再次牵动旧伤:“镇南王手握边疆兵权,未经朕的许可,私自与朝中重臣联姻,朕还未死,他就已经不将朕放在眼里了么。”
荆无欲颔首:“那白笠口无遮拦,扬言不怕陛下,恐怕镇南王是已有反意了。”
云皇无奈地抚额:“先是乌国有侵略之意,然后又是镇南王谋反,朕这江山难道真要在朕死后分崩离析吗?”
在他年轻力壮之时,打得这些人毫无还手之力,那时,这些人哪敢如此,连一丝动作都是不敢有的。
如今自己年老,这些人竟然一个个都要反了。
云皇气得汗珠连流,不断喘息:“那些宗门就已经要先防着,若是再有镇南王与宁丞相,再加上乌国,以及那个神秘的施雷法者,假如都有恶意,那我这江山交给谁才能保住?”
这话像在问荆无欲,又像是自言自语。
“陛下,其他人需防,但这神秘的施法者却说不定可以招揽。”荆无欲有些不确定的开口。
“此话怎讲?”云皇平复心情,暂且冷静下来,问道。
“我寻那施法者之时,发现一人,以臣的境界观他却如雾里看花,隔窗闻天般难以捉摸。
虽然臣的愚识告诉臣,其为普通人,但臣猜想有可能就是他,即便不是也会有一定的关联。”
云皇面色凝重:“先不说不一定是此人,就算是他,那又如何能够招揽?武王以上境界的修炼者,俱都心高气傲,怎么会甘心为皇室效力。”
“陛下勿忧,我听新科状元裴洛叫其兄长,所以此人必是我云国之人,可以招揽,实在不行,陛下可略施点技策。”
第20章云皇[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