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左右摇摆，黑色的砝码缓缓变大，绝望，孤寂，恐惧，充盈其间，化作一本漆黑的法典。
老者收回视线，抬手将那本黑色的法典拿到手中。
感受着其上名为鬼神的怪物从出生为止，对于人类所有的思考与观察。
满意的将其丢进身后的书架之上：“很不错的答案。”
“那么该我了。”
陈宇冷声说道。
“告诉我枯木蝶所有的信息！”
天平再度倾斜。
老者此时却缓缓摇了摇头：“抱歉，这一问我不能回答，我无法欺骗你，但我也不能回答你，枯木蝶的真名是不能被提起的，当她的真名存在被观测到的那一瞬，无法逆转的偏移将会发生，所有的世界线将会收束，化作闭合。”
随着老者的回答，天平再度恢复了水平。
只是老者的面容却越发苍老。
“那么开始第二轮吧。”读书人声音吃力的问道。
“告诉我，编号02，存在引入的信息。”老者问道。
沉默了一下，陈宇面不改色的答道：“我拒绝。”
天平回转，一股生命力从陈宇体内抽离。
原暗涌动。
“告诉我，阻止人类怪兽化的方法。”
“认清自身的本质，接受所有一切，无论是龌龊的，还是肮脏的，理解自己比怪兽更为黑暗的本质，承认所有的罪。”
“提问，你是谁？怪兽还是人类？”
“我是……，我不知道。”
“这是第二次了，你拒绝了我的提问。”
“继续。该我了。提问，战争碎片涉及的所有隐秘。”
“群星汇集，众神归位，恒古不息的战争将会再度奏响。一切不曾改变，不落之阳将会苏醒，那时天地破碎，山河陨落。”
“提问，你的力量根源是什么？”
“这不是一目了然吗？世间一切恶的根源。”
“你在说谎？”
“天平的规则认为我说的是真实。”
“提问，找到欲望门扉的方法。”
“你破坏了规则，鬼神。”
“不，我是在遵守规则，回答我，读书人。”
“想要找到欲望门扉，那么便去揭露埋藏在这片废墟之下所有的罪恶吧，一切真相揭晓之时，便是你找到它的时候。”
“仪式到此为止了。我已经没有兴趣在听下去了。”老者失望的闭上了双眼。
半空之中的黑色典籍飘回他的手中。
无数书籍从天空之中坍塌，淹没而下。
当陈宇和马科回过神来，一切早已恢复了原样。
铁丝再度将木门覆盖，屋内微弱的灯光熄灭，陷入寂灭。
“看来这次真的将人给得罪惨了。”陈宇苦笑。
马科挠了挠头，不知所云。
“老先生怎么突然生气了？”
陈宇俯下身，将口袋中预先准备好的资料放在门口。
“马科，你知道最高境界的谎言是什么吗？”
“？”
陈宇眼神流转：“是谎言取代了真实。”
“老先生，关于因果切断的所有资料都在这里了。有缘再见了。”
第45章 问答[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