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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天行刚跑到仇铭房门外,便听见里面传来话语声。
      “爹,你怎能如此糊涂!西山是我仇家开宗立派之所在,你怎么能随意放外人进来?今日若不是我与白凤提前归来,见山门大开,觉知事有不对,后果不堪设想。”仇君澈喝道。
      “我、我也是一时被鬼迷了心窍。”只听仇铭战战兢兢说道。
      “你这样做,如何对得起那位姓苏的姑娘?亏得人家不计前嫌,以德报怨,拼死帮我们抵挡住了独孤寿一行人,此刻还躺在床上,生死未卜呢!”
      “我、我……哎!”仇铭又惭又愧,说不出话来。
      “爹,爷爷,你们在说些什么?”仇天行走进房内,一时有些怔然。
      “天行,你怎么来了?”
      仇铭吃了一惊,上前问道:“对了,苏姑娘她怎么样了?”
      “娘刚刚替她疗过伤,现下性命已经无碍,只是尚需时日才能苏醒。”仇天行道。
      “那就好、那就好。”仇铭如释重负。
      “爷爷,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仇天行盯着仇铭,目光灼灼。
      “这……刚刚的话,你都听到了?”仇铭小心翼翼地问道。
      “一清二楚。爷爷,是你放点苍派的人进来的?”仇天行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
      “我……!”仇铭一时讷言。
      仇君澈在旁边看着,见仇天行脸上隐有怒意,赶紧上前说道:“天行,你爷爷他……”
      “爹,你让爷爷自己说!”仇天行大喝道。
      仇铭见状,支支吾吾地说道:“此事、此事确是我不对。我昨日见你带那姑娘回来,口口声声说喜欢她,便想着上演一出计策,将那姑娘赶走……”
      “仅仅是赶走那么简单?”仇天行逼问道。
      “我……我也是一时糊涂!听信了独孤寿那厮的话,说是只要将她打死,你便能回心转意……”
      仇天行听到此处,蓦地暴喝道:“爷爷!你可知苏姑娘对我意味着什么?”
      “我、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个样子!”仇铭汗颜道。
      “你可知道,秋然她刚刚失去了双亲,孤苦无依,身上又背负着血海深仇,她每日冲我笑,可我却知道,她内心包含着多大的痛苦!遇到了我,她本以为可以得一个依靠,谁知道你却一心想要杀她!”
      “秋然她看似柔弱,实则内心刚强,她若是知道你不喜欢她,绝不会再与我纠缠,可你却对她步步紧逼,非要置她于死地!”
      “即便是你这么对她,她仍然愿意豁出性命救你,难道你还不明白,孙儿究竟喜欢她什么吗?”
      仇天行说到此处,不禁落下泪来。
      “我……!哎!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苏姑娘,我这就去给她赔礼道歉!”
      仇铭长叹一声,转身便要走,身形一晃,忽然大咳起来。
      仇君澈和仇天行见状,赶紧上前将他扶到椅子上坐好。
      “爷爷,秋然现在昏迷不醒,你还是先将伤养好,再去同她说吧。”
      仇天行见仇铭脸上都是虚汗,心有不忍,放低音量说道。
      “哎,也好。”仇铭叹息了一声。
      仇君澈站在一旁看着,无奈地摇了摇头。
      是夜。
      “什么?你说点苍派众人是咱爹放进来的?”穆白凤大吃一惊,上前问道。
      “不错,爹他老人家,还真是越老越糊涂了。”仇君澈叹道。
      “我就说山门守卫何时如此松懈?可知爹他为何要这么做?”穆白凤进一步问道。
      “还不是因为白日那姑娘。昨日天行带她回来,爹见他对这姑娘大有好感,又看不起她家家世,便起意要将她赶走。谁知听信了独孤寿一番话,竟演出这等祸事来!”仇君澈说到此处,心情激越。
      “那姑娘可知道此事?”穆白凤赶紧问道。
      仇君澈点了点头,说道:“独孤寿已将此事都跟她说了,难为这孩子心善,知道事实真相后没有抛下咱爹,还帮他引开了追兵。”
      “难怪今日她孑然一人,在断崖上力敌千军,这份孤勇,倒真令人刮目相看。”穆白凤感叹道。
      “我听天行说起,这孩子是颖州苏家的遗孤。”仇君澈说道。
      “几个月前满门被灭的颖州苏家?那她岂不是寒霜剑法的传人?怪不得小小年纪,剑法如此厉害,居然可以以一挡百。”穆白凤恍然大悟。
      穆白凤停了片刻,继而说道:“听你这么说,这姑娘有情有义,倒还真是个好孩子,只是我们如此亏欠她,真不知该如何偿还。”
      “我也正在思量此事,白日里见天行得知真相的样子,差点都要与他爷爷拼命了,看来这孩子此次也是动了真情了。”仇君澈沉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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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顺水推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