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纸棉走到场边拿起白糖糕的那一刻,冬音工发现白薯鬼崇地把手表放到羽毛球旁边,一枝银针状的物体吱一声的从手表方向飞出,直插到羽毛球的软木塞里头部份。
“始终还是受不住压力,往邪道里走吗...?”看见白薯把不知名的银针插进羽毛球里头后,冬音工露出了一道惋惜的眼神,意味深长的叹了一大口气起来。
西家派人设局陷害白薯、联同花家合作开设网上赌局等等的事宜,冬音工心底里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毕竟当天后卷里哈滴师与西凌机准备开打的时候,最终是全凭他一人之力及时作出制止的。
只不过,无论西家的做法是何等的肮?,这绝并不代表白薯有任何的正当理由可以在羽毛球场上使横手的。
冬音工暂时虽然看不出那根银针究竟作用何在,但在羽毛球里故意作出“加工”这个行为,明显已经是违犯了公平作赛这个羽毛球比试最为核心的价值观。
“赢了比赛,但输了人格,值得吗?”冬音工对白薯的所作所为感到彻底的失望,认为白薯必须受到相应的惩罚,不能就此的让他“逍遥法外。”对此,冬音工默默的记下了白薯“出千”时候的影片时间。
多番确认白薯的而且确把银针注入在羽毛球里头后,冬音工按下了影片的播放键,密切留意着比赛的动向起来。
啪!
在我拿起“银针羽毛球”开出一道反手短球的时候,冬音工当机立断的停下了影片,反覆地聆听着球拍与羽毛球碰撞的声音起。
“奇怪...为何碰撞的声音完全和较早前没有任何分别的呢?”冬音工连羽燕的鸣叫声作出了一分贝的些微音差也能够分办出来,但他却完全没法找出这一下啪声与较早前有着任何的分别;道理上,注入了银针的羽毛球构造上应该是会有所改变的,其产生的碰撞声音亦应该会比之前的有所不同。
聆听了数十次的啪声左右,冬音工决定放弃继续在此作出追寻,把找出蛛丝马迹的希望放在期后的比赛战况里头。
影片中,在我开出反手短球后,白薯左手双脚紧贴地下,凌空转体三周半起来。
“哦?白龙卷风暴吗?旋动的姿势对比起上年羽诞节的时候进步了很多呢!”羽界的技术发展已经接近到达了樽颈位,创新的意念正是打破樽颈框架的最有效方法。
对于白薯这套自创的扣杀方法,冬音工心底里可是非常的欣赏,渴望这招数会有发扬光大的一日,白薯亦因而可以扬名立万出人头地。
可是当他一想起白薯把银针打进羽毛球的景象后,心里顿时又是一道叹息。
啪!在白薯利用白龙卷风暴作出扣杀后,冬音工跟我一样,察觉到一团磨菇形状的银色圆环从羽毛球的尾部中爆发出来。
“这银色圆环难道是...金属碎片?”
虽然冬音工并不知道白薯究竟在弄着甚么的把戏,但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当白薯打出这一下扣杀后,羽毛球的构造作出了改变起来。
“打算利用高速的金属羽毛球打穿羽分的球拍吗?这可真是非常毒辣呢!一不小心的话,更会酿成人命意外呢...”
第108章 邪道[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