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是来磋磨她的,怎么可能让她休息!没事,都要给他找出三分事,更何况是这种明晃晃的偷懒!
终于宓含烟收拾干净了,觉得自己可以歇一会儿,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你就是打一下动一下,不打你就不知道动,没看到主人家都还没吃饭吗?还不去做饭?”
宓含烟:“……”
她在这个家无权无势,还没有名分,最主要的是整个家都没人能治住冯灵的,她除了听话,还能做什么?
于是认命起来去厨房做饭。
整个一天下来,腰酸背疼,腿抽筋,就没有一处好的。
晚上闲下来自然是拼命的跟骆毅然抱怨。
原以为骆毅然还会像以前那样哄她安慰她,如果能像以前那样为她出头,搞得萧媛生活不能自理是最好的了;就算不能修理她,那斥责一顿也是好的。
可惜她的愿望注定要落空了,现在骆毅然自己也不敢招惹冯灵,怎么可能为她出头?
之后的每一天,所有家务做饭全部落到宓含烟一个人身上,甚至保姆都让冯灵给放假回家带薪休假了。
她每天累的要命,曾经那种光鲜亮丽解语花的形象不再,对骆毅然每天都是抱怨,以至于骆毅然觉得她变了。
什么是解语花?有时候距离产生美,不是胡说的,当一个人对你仍旧存在神秘感的时候,虽然觉得她鲜艳美丽万般美好。
但当她毫无保留剖析在你面前的时候,你会觉得也就那么样,人嘛,就那么几类,又什么大差别呢?
曾经骆毅然有多么觉得宓含烟小抱怨的可爱,现在就有多么厌恶,不是厌倦了,于是回家越来越晚,外面总有体贴心意的人。
这天晚上,骆毅然就跟吃错了药一般,非要和冯灵同屋,“我是你老公,我们同住一屋,合情合理合法,有何不可?”
“老公啊,都说雨露皆是恩,你能想起我,我已经很高兴了。
萧媛已经没有子宫了,没有传宗接代的能力了,你还是去寒烟妹妹的屋里吧,咱爸妈还等着抱一个大胖小子呢!”
说完冯灵抬手就要关门,骆毅然一手挡住拍过来的门,十分愤怒,“我们是夫妻,不一定非要孩子。”
搞笑,原剧情里说跟原主离婚另娶宓含烟是因为萧媛没有子宫,不能再生育,而他必须有个孩子,为他传宗接代。现在居然说:不一定,必须要孩子,真是讽刺的很。
冯灵毫不心软,甚至更加冷硬,抬脚就踹向骆毅然的腿上三寸,嘴上还恨铁不成钢,“你这要让我当罪人呀!爸妈想要一个孩子,而你非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这要我以后怎么跟爸妈交代呀!”
说着、踢着、打着打的骆毅然发热的头脑顿时清醒,疼得弯腰,勾背,直不起身。
他想反抗,但冯灵打得更狠了,用手脚打不解气,捞起屋子,后面背着的扫帚就是一顿猛打,一
第47章 我在女德学院当教母(14)[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