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十年前,属下与将军巡视时,遇到了一个匈奴小娃娃,那孩子眼见着十分瘦弱,几乎就要被饿死在那了。将军见他可怜,想着罪不及稚子,便将他带回了军营。”
“那孩子初时战战兢兢,后来熟识后便与我们熟络起来。只是他时而温顺时而暴躁异常,温顺时认识我们,暴躁时便对我们十分陌生,甚至将我们当作敌人攻击。”
田逢生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连忙追问道:“那孩子现在如何了?他在哪里?”
徐达摇了摇头,回答道:“那孩子后来在一次交战里失踪了,此后便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
宋明澜陷入了沉思,后来的巴乎赛比最开始的巴乎赛显然更难对付,自己对他一无所知,这仗恐怕很难打。
陆霄阳看出了她的担忧,开口询问徐达:“你可还记得之前与这巴乎赛的交战细节?若是还有印象便将它写下来拿给主将,方便她有准备。”
徐达仔仔细细的想了想,脑子里还有印象,便点了点头:“属下还有印象,这便下去写出来。”
宋明澜一手衬着脑袋,另一只手挥了几下,示意让他下去。
徐达得了允许,立马抱拳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巴乎赛撤兵时,对我说他并非有意要杀害我父亲,还说十分抱歉。你们说,他这是什么意思?”宋明澜紧皱眉头,一脸不解。
陆霄阳与田逢生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惊讶。
陆霄阳猜测:“我早已派人查过,威远将军的死并没有其他人动手脚,就是死在了巴乎赛的陷阱之下。他说这话会不会是为了扰乱你的心思?”
田逢生却不赞同陆霄阳的说法:“这倒未必。你们有没有想过或许他说的是真的呢?”
听到这话,宋明澜忽的睁开了眼睛,似乎对这个说法有些赞同。
第115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