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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说陛下中药了,他过来看看,不许其他人进去。”一旁的小太监畏畏缩缩开口。
      花富贵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自己的一百零八号干儿子,挥起手里的拂尘要打!
      阿巴持续炸毛,揪着花富贵要揍,门便被另一股力道推开。
      宋风寒寒着脸走进去。
      花富贵\/阿巴:哦豁!你好勇奥!
      原以为白长灯是个清高冷傲的白仙鹤,没想到是个狡猾腹黑的老狐狸!
      居然自己先跑到这里来了!
      此时的季重雪还在像条嗑了药的大肥蛇一样扭动。
      猝不及防的,手腕被一股力道抓住,他甚至不能睁开眼看看是谁。
      他这幅样子让宋风寒更加不安心,攥着那一截小臂的手愈发收紧,近乎用的质问的语气问白长灯,“陛下身子欠安,白丞相留居龙床,是想做何?”
      “本官做什么自然不用宋太尉过问。”白长灯道。
      两人明明都说的是客气话,却颇有一种针锋相对的气势。
      阿巴与花富贵面面相觑。
      “要不,咱俩先跑?”宠冠六宫巴贵妃小声建议道。
      忠心耿耿花富贵摇头,“不成,陛下现在需要老奴!我不能走!”
      谁像你这样啊,遇事就跑的白眼狼贵妃!
      阿巴翻了个大白眼,“你醒醒!你是太监!帮不了忙的!”
      在不跑我就要死机在路上了!
      不待花公公反应,阿巴揪着他的拂尘就跑。
      老太监一下子急了,忙迈着老腿追过去,“老奴的拂尘!哎呀呀!那是老奴身份的象征啊!扫了三朝的龙椅呢!”
      阿巴:我就知道这才是你的本体!哼!
      季重雪舒服的像是趴在一个大海绵上,身体都要陷进去,手里抓住了什么,他死死的攥着。
      被他拽着头发的白长灯不声不响,死死将人揽住,“宋太尉夜半三更与贵妃携手同来,才更可疑吧?”
      宋风寒不卑不亢:“阁下以为贵妃为何带我来此?”
      白长灯冷笑,“自然是颠鸾倒凤之事。”
      宋风寒黑了脸,干脆不与之周旋,“把陛下放开!”
      “可不是本官不放。”白长灯托起搭在自己肩上的脑袋,将季重雪另一只手展露出来,“是陛下不愿放。”
      那只手搭在白长灯肩上,牢牢地攥着他的一缕头发。
      宋风寒无言,松了手,季重雪的另一只手便也抱住白长灯。
      在年轻太尉落寞的眼神下,白长灯伸手贴上季重雪的脸。
      红且烫。
      这幅样子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本官与陛下有要事处理,宋太尉请吧。”
      白长灯说着,季重雪就勾住了他的脖子,小疯狗一样啃了上去,白长灯险些被他压倒在榻上,扶着床沿堪堪稳住了身子。
      “陛下是一国之君……”宋风寒内心挣扎。
      但看着季重雪那副样子,他又不能说不。
      “我去门外守着,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白丞相心里应当清楚。”
      白长灯自然清楚的很。
      小皇帝早就扬言想要压自己,现下自然不能做得太过。
      药性解了就罢了。
      白长灯不打算有太大动作,只是把手伸进了小皇帝龙袍底。
      季重雪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一个大个儿的肥皂泡泡,被人捧在手里,但那人却拿手指戳着,想要戳破他。
      满是山珍海味的肚子也逃不过这个命运,被另一边戳着。
      ……猫饼?

9.啥?丞相不能进后宫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