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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间黑黑的密室里,昏暗的夜明珠光芒代替了烛火。一个浑身黑袍子黑面具的人俯视着跪在地上的人。
      地上的人已经跪了一个时辰,身子微微发抖,脸色苍白,他低着头强忍着腿下的疼痛。
      “做错事就要接受惩罚。”粗嘎沙哑的声音从黑色面具下发出,跪着的人浑身颤了颤。
      “银票被偷是我的错,我愿接受惩罚。”
      他之前做事时也没少受罚,这副皮囊已经千疮百孔,早已不似自己的了。
      面具人看着他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哈哈笑了:“你以为你可以承受银票丢失的结果?
      “许知同,别忘了你妹妹的命在你手里。”
      许知同神色愈加惨白,他颓然趴下,爬到面具人跟前:“主人,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妹妹。”
      他妹妹才十二三岁,他们从小相依为命,他考入仕途之后,原本以为两个孤儿可以过得好些,没想到噩梦从此开始。
      提携帮助他的恩师,把他送上了翰林编修的位置,也把他的人生拉入了地狱。
      他从此开始为他们做事,到如今已经越陷越深,活得人不人鬼不鬼。
      更可恨的是他们拿自己的妹妹威胁他。
      “青楼缺人,你妹妹的年纪正合适。”面具人阴森森的声音在黑暗中格外清晰刺耳。
      许知同觉得脑子里有一瞬间的嗡鸣,接着他跪在面具人脚下使劲儿磕头,嘴里不停求道:“主人,求求你放过我妹妹,只要你放过她,我什么都愿意做。”
      面具人仿若未闻,一张面具挡了脸看不到情绪,只听见他冰冷的声音。
      “若是银票被萧景煜发现,他早晚会查出些端倪,接下来祸水东引,你若能做好,我就放过你妹妹一次。”
      许知同头伏在地上,整个身子像从水里捞出来的,已经汗湿,虚脱一般喘着气:“主人放心……”
      面具人走后,许知同躺在地上半天不动,像个死人一样,唯有眼睛里淌下几行清泪。
      很多时候他都想一死了之,每次在绝望边缘又都会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要保护好妹妹。
      那时候他妹妹才两岁。
      他好不容易把她拉扯大,正是含苞待放的年华,人生还有很长的路,他不能害了她。
      许知同闭眼之后,再睁开,眼里多了阴冷狠辣。
      几日之后,叶清安的伤已痊愈,云栈和云亭用了叶清安给的药膏,也恢复如初。
      正逢围猎大赛,她歇了几日浑身难受,便和虞文衍一起去参加。鉴于上次的事,她这次把云栈和云亭也都带着。
      围猎大赛很热闹,京中那些权贵之家,能去的都去了。偌大的围场看台,放眼望去都是人。
      叶清安很是兴奋,这可比百花宴热闹多了!今儿她也活动活动筋骨,练练弓马骑射。
      虞文衍边走边介绍,虞文宜则缠着叶清安:“清姐姐,你教我射箭吧!我今儿从父皇那里得了一把上好的弓箭,可是我不会用。”
      叶清安笑得分外柔和:“好,我今儿教你!”
      虞文宜满脸喜悦,虞文衍则敲了敲她的额头满脸宠溺:“你若能学得小将

第73章 会咬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