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扛下四面八方的压力，把这桩案子顺利的办下去。
……
橘长办公室。
“坐~”
张玉凤掐灭手头的香烟，打开窗户，将一屋子的烟味散出去。
她原本略显秃顶的前额，似乎又往后退了一点点。
秦岚往地上一瞥，能见到一根根掉落的头发，足以看出来张玉凤有多愁了。
秦岚面无表情，拉了张椅子坐下来。
此刻。
“嘟嘟嘟……”
办公室座机响起。
张玉凤麻木的举起话筒，接通后擦了擦额头的汗，开始回复“嗯嗯啊啊”，“保证彻查清楚”之类的套话。
过了三分钟后。
张玉凤才挂断电话。
她看着面前的秦岚，沉重的拍了拍秦岚的肩膀。
“小秦，我算了一下，就昨夜到现在，十五个小时的时间。我接到了整整六十通电话。啊不对，加上刚刚这通，就是六十一通……”
“你也能猜到，都是询问那个叫江蕙的，你说离谱不离谱！？”
“那又如何？”秦岚冷声道，脸上没有半点退意，“就算你犯罪了，我也得把你抓进去。现在是讲究律法的时代，不是几百年前的封建王朝了。”
“这事也不是说不能办，别把我扯进去就行，我头快秃了。”张玉凤熟练的将地上的头发踢进办公桌底下，并站起身道，“从现在开始，我的办公室给你坐，我去请个病假，秦橘你给我批一下吧。”
秦岚没说话，目送张玉凤离开办公室。
她独自在办公室坐了十几分钟，心情有些杂乱。
“我永远不会忘记成为警茶那天，所立下的誓言！”
秦岚压下繁杂的心情，目光变得坚定，拿出手机，一个个回拨过去，表明自己的立场。
直到两个小时后。
秦岚眼底闪过一抹疲倦之色。
她打开张玉凤留下的保温杯，将里面的枸杞养肾茶一饮而尽。
“嘟嘟~”
手机铃声响起。
秦岚看到来电人，显示的是一串很短的数字，仅有三位数。
母亲！
秦岚正打算给母亲打电话，找她帮忙扛下压力，却没想到母亲提前打电话过来了。
“妈……”
电话对面，传来一道威严的女声：“岚儿，昨晚你是不是抓了一个叫‘江蕙的女人？”
“是，她强煎了一个少年，被我当场撞见并抓住了！”
威严女声顿了一会儿，才继续道：“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妈！你给我打电话，是不是也想劝我，不要多管闲事？”秦岚咬着牙问道。
“那江蕙有些背景，你把这案子交给别人处理，尽量不要和她沾上关系。”
“她是个很危险的女人，根据我查的部分信息，她可能是帝国安全局秘密培养的继任橘长。”
“我不信！”秦岚厉声开口，“此人的品性根本不过关！换做是我，哪怕程素被下了药，我也不会乘人之危，做出那种卑劣的行为！”
“她就是个强煎犯！社会的臭渣滓！除非把我开了，否则这案子我会跟到底，直到那江蕙坐牢为止！”
电话那头沉默许久，问道：“你这么做，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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