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靠什么才能撑下来?”
楼主眼神突然凌厉了起来，问道：“这不是你能知道的事情，你到底干了些什么?”
楼主倒是不担心眼前的人会泄密，所以也无所谓陆鸠是不是在诈她。
只是无论是账本还是无音楼核心成员大都在外人无法踏足的地方，若是能够被发现，这事可就大了。
“没什么复杂的，就是估算了无音楼收养多少女婴，然后每日营收大概多少，就很容易算出来了。”
陆鸠既没有偷账本，也不知道现有无音楼人员具体有多少，不过都能估算出来就是了，再加上之前阮晓甜的话，这才发现猫腻。
楼主沉默了，然后开口道：“我们是绝望过后才选择复仇的。”
她们为了改变这个王朝付出了很多的努力，她们琴冠天下，然而被告知不过是靡靡之音。
她们奋力读书，却被告知女子无法进入朝廷；她们女扮男装，其中李兰生更是佼佼者，却被纳入后宫，成了李贵妃。
“后来我做出了违背祖宗的决定，却发现也不能改变什么。”楼主悲痛地说道。
陆鸠追问道：“你到底干了什么?”她能感受到，楼主背后或许还有别的阴谋。
楼主指了指在一旁吃瓜的景天忆，悲痛地说道：“我们养大了一个男子，还任由他成为内门，我们无音楼脏了。”
陆鸠：?
“不过比起这个，我也该正面回答你的问题了。”也是正面地回应自己，楼主说道。
“正因为你们不惜一切代价击杀皇子，损失了不少人，所以才能维持住的吗?”陆鸠接话道，而且还是把大多数相对平庸的人送上战场才是。
平庸的、不赚钱的人送上的战场，牺牲了便能降低无音楼的运营成本。这些人充当了“炮灰”的角色。
所以送走了这些“炮灰”后，无音楼要维护所需的开支并没有这么多。
楼主点了点头，这些人其中有一些就是秦歌所带的兵。这并非强制，上战场之前她们都同意了。
她们诉说着对王朝的怨恨，表达着愤怒，仿佛她们上战场只是为了复仇。
但是她们心里大概也是明白自己是“累赘”。她们上战场的原因究竟有几分是真的为了复仇，又有几分是心知肚明地想为无音楼摆脱自己这个“累赘”呢。
楼主也明白，只是她也心照不宣地表达着要复仇的决心，也像是真的纯粹为了复仇而战。不然能怎么办呢，到底是支撑不下去了。
要是败露了，被查封了，全都入狱了，也正好结束这一切。
无音楼草地上的左元白觉得有点别扭，毕竟自己身穿不太合身的女装，于是抱怨道：“你们无音楼是不是有病，为什么男子进来这里就这么难。”
一般的情况下，要么给钱当肥羊，但是即便是找陪聊，也是限定了活动范围，无法深入内部，所以最简单的方法还是装成女子。
秦歌说道：“那是你非要跟过来的。”本来杀了七皇子后她们的合作就基本结束了。
然而左元白非要跟着秦歌，而秦歌要回无音楼，无音楼男子难以入内，所以自然地便让左元白穿上女装。
左元白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说你们无音楼似乎对男子有偏见似的。”
秦歌说道：“你就知足吧，我们姐妹想要进入朝堂，还不也一样要女扮男装。”
左元白知道秦歌在指桑骂槐，他有点委屈，然而也并未多说什么，他知道秦歌所说的都是事实。
所以他只能叹了一口气，乖乖地适应这女装不再抱怨，也是，谁叫他非得跟过来呢。
第72章 秦歌与费米悖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