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鸠睁开眼,头仍有些隐隐作痛,睁开眼便看见一副仕女图挂在床的墙边,很显然,这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陆鸠环顾四周,发现这房间很大,布局以棕色的木料为主,还有若有若无的幽香,很是典雅,而距离床有不远处,有着原型的带有繁复花纹的大窗,隐约能看见窗外黛青色的山,窗前放着笔墨,而房间的正中间是一个小茶几,有一抹倩影在摆弄着小茶几上的糕点,茶几的正中间,也就是整个房间的中心位置,有用瓷白的小瓶插着的一枝梅花。
“小缘?“陆鸠认出那人正是小缘,话一出口,陆鸠才想起,自己此时还是女装打扮,似乎不能让小缘认出自己。
“你醒了?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是在陆府见过我吗?“小缘端着糕点走过来,还没等她回答,就拿起一块就要喂她。
糕点捏在小缘细长的手指中,散发出淡淡的桂花味,入口软糯糯的,带有些许甜味,很是好吃,陆鸠见小缘给她脑补出的借口,也不反驳,就点了点头,而后问道:“那个刘管家,他怎么样了?“
随后陆鸠从小缘支支吾吾的描述中那得知,刘管家在和她一起逃离火海后又转头走向了大火。
在小缘告诉陆鸠之后,气氛变得有些沉重了起来。小缘见陆鸠暂时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小缘还在想如何出口安慰时,陆鸠就叫她让自己先静静,于是小缘也听话地也不多做打扰,就暂且离开了陆鸠地房间,临走时还贴心地为她关上门。
回想起管家所说,这是陆父、陆母的金蝉脱壳之计,陆鸠有些战栗,金蝉脱壳?为了自保,就能牺牲别人的性命吗?让下人们在陆府被大火吞噬,他们到底把人命当成什么了?
或许,或许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呢,陆鸠的思维下意识地为自己的父母开脱,然而理智却在不断地拷问他,到底是什么样的苦衷才需要用人命来填?陆鸠在床上辗转反侧,陆鸠心里清楚,她痛苦的来源是她无法确保陆父、陆母会尊重下人的性命,这不是因为他们不够仁慈,只是这个时代人们所受的教育里,不会把下人当作是平等的人,就像夏虫不可语冰。
就这样,陆鸠消沉了几天,期间小缘以及其他人来看过她,见她仍是一副萎靡的模样,以为她是因为还没有从火灾中走出来,所以尽管对她仍有些疑问,但是到底还是没有问出口,只任由她安心静养一会。
等陆鸠回过神来,才发觉已经在房间内白吃白喝了三天,不过她也不是有意要白吃白喝的人,她还有陆父、陆母留给她的银两,给几顿饭钱绰绰有余。
“你总算没事啦。“这些天,一直是小缘在看着她,因为虽说完全不记得她是谁,但是既然她是陆府幸存的”丫鬟“,所以也姑且算是故人,此时见她振作过来,也是由衷地高兴。
“嗯,这期间,谢谢你了,请问这里是哪?“陆鸠认出这里并不是小缘的房间,想找出这里的主人给个住宿费,这些日子她也想通了,在这里苦恼着也是于事无补,徒增烦恼罢了,现下,恐怕也只有找到她父母,才能得知真相,不急于一时。
“这里是无音楼,一个女子
第12章 隐姓埋名,改名叫张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