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能写什么诗?”
“这不是顾家那二儿子吗?”
“不是前阵子说她家大舅疯了吗,怎么现在好好的?”
……
陈寇和陈集两兄弟已经站在奖品后面来,正商量怎么把奖品拿回家,毕竟300斤的物资扛起来还是要费点功夫的。忽然看见顾默西,都没把他当回事,依然盯着那些物资跃跃欲试。
谁知,顾默西小大人样走上台。提笔就写了一首:
鹌鹑嗦里寻豌豆
鸳鸯腿上劈精肉
蚊子腹内剜脂油
亏了好大舅下手。
袁村长把这诗一念,台下哄堂大笑。谁不知道顾家大舅出了名的打秋风,全靠他妹妹一家“养活”着。但顾家懦弱怕事,每次都是他一闹腾就服软。多少年了都没变过,谁能想到顾默西这首小诗,就把他大舅骂的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
台上,陈文道的脸上再也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得意,红一阵,白一阵。握着笔的手也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村民投票之后,顾默西赢的毫无悬念。陈文道像傻子一样呆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陈寇先跳上台,“爹,你咋了?”
陈集立马推开众人,二话不说就要抢钱抢物资。他体型庞大,要是来硬的,没人是他的对手。
忽然,陈文道吐出一口老血,脸上抽搐着,“轰隆”一声倒在地上。
“这是咋回事?这么输不起吗?”
“快来人呐,死人啦!”
“哎呀,快找派出所,陈文道被气死啦!”
……
陈文道像泄了气的皮球,头被陈寇扶着,整个身体瘫在地上。“我竟然斗不过一个娃娃!”,说着,便仰头嚎啕大哭起来。一辈子就这么一件得意的事儿,竟然还比不过一个十几岁的毛头小子。
没哭几声,“刷”的站起来,见人就打,见人就咬。嘴里还念念有词,“都是你们害的!你们这些人穿一条裤子,一个鼻孔出气,比赛不公平!”
林家麻婆子和三五个看热闹的妇人,都被吓得花容失色,狂喊救命!
顾墨绿冷眼看着这一切,不动神色的问顾默西:
“你怎么没有背我给你的那些诗?”
顾默西洋洋得意,“姐,我自己写的也不错吧!”
顾墨绿这才想起来,这孩子以后可是个大作家,写几首诗算得了什么!
现场混乱不堪,袁村长感觉事情要完了,要得罪斯南了,压根没顾上去看陈文道,“嗖”的冲到顾墨绿面前。
“墨绿啊,这个……我没想到你大舅这么输不起,这个……你能不能跟斯南同志说说好话,可别怪罪我啊!”
顾墨绿笑靥如花,“袁村长,你办得很好!”
马厂长本来就是来凑热闹的,以为斯南也会来,想着能好好巴结一番,把他调到轻松一点的工位上去。
顺理成章的凑到顾墨绿跟前,客客气气的说,“顾墨绿同志,上回你跟我说你大舅疯了我还不信,谁知道真的疯了,还疯的不轻呢!”
顾墨绿一本正经,“是啊,狂犬病都是有潜伏期的,偶尔会正常,但要是发起病来,你看看,就成了这样了!”
第22章 斗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