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夏感觉头越来越晕,实在拖不得了。再不走,恐怕她一个“飞龙上天”上去了也是晕头转向找不到地儿。
她双手一抱拳,面纱下两眼笑的弯弯:“多谢爷款待,小女子酒已喝罢,就先走一步了。”
说完,她不等梁州王反应,便两腿一并,双手悬空,闭念使气,要使那招“飞龙上天”起身跳到房顶上去。
梁州王一言不发,静静地看着她表演。
果然,程知夏发现不对劲。
她,使不出功夫了?
这是怎么回事?
梁州王神态自若地给自己斟了一杯迎春酒,道:“想要先走一步,也要问一问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能走得了。”
程知夏不可思议:“你给我下了药?”
“这酒里的好东西可不是药,它叫迷离散。”
梁州王幽幽道:“一点点,就让人云里雾里,神游太虚,是一等一的好东西。看来你还是有几分功夫的,能挺到现在。”
无耻!
下流!
程知夏想跟他吵两句,谁知张了嘴已经发不出声音来。
她缓缓闭了眼睛,全身一松便晕了过去。
梁州王看着地上的美人,定定的喝尽杯中酒,喊道:“来人!”
“在。”
“将这姑娘扶到里间床上去!”
与此同时,在不远处的倾心墙,水桃姑娘轻轻睁开了眼睛。
她一醒来,眼前便是钱大爷紧张的圆圆的脸,和机灵豆突然凑过来的小眼睛。
水桃姑娘柔弱地问:“……我这是在哪?”
钱大爷搓搓手双眼含泪便要相认,顾长安却打断了他:“水桃姑娘,我有话问你。”
水桃姑娘一听是顾公子,红云顷刻飞满颊面:“顾公子,您说……”
“章妈妈近来可有请过什么大人物来与你相见?”
“……这几日都是些小头小面的,没听说有什么大人物。再说这倾心墙最是透风的墙,大人物一来早在姑娘间传的沸沸扬扬,近来楼里颇为平静,想是没有的。”
这就怪了。
顾长安想,这人既然能胁迫到章妈妈,可见不是寻常官员做得到的。可偏偏又滴水不漏,究竟是何方神圣?
程知夏已经走了一炷香时间了,万万不能再等下去了。
他打定主意,突的就向外奔去。
可偌大的倾心墙,去哪儿才能找到知夏呢?
何况,此时的知夏正在侍卫的重重包围下,在幽静的房间里静静躺着。
她在药物的影响下阖着双目昏昏沉沉,脸上的白纱已被人揭开,鞋子也已褪去。
她不远处,梁州王喝尽壶里最后一滴酒,起身走到床前。
他看着床上的程知夏。
这姑娘揭了面纱,倒是好看。
秀眉纤长,浓淡适宜,皮肤雪白,嘴唇莹润。黑色的长发有些蓬乱,被烛光镀了一层淡淡的金边,还有一缕头发不听话的垂在耳侧。
这样的美人,若是与他有了些私情再上西天,应该也不算浪费了老天爷的造化。
梁州王想到这里,上前走到床边,动手。
外衫滑落,露出里头的浅蓝细纱衬底里裙。
梁州王自己也松了衣衫,解了帐子,俯下身去,慢慢靠近女人的嘴唇——
&nb
第13章 宽衣解带[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