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耶稣排排队，孔子相贴边放着，拐角还掺着一张……
柯南的贴纸？
左右两边各摆放一根电池红蜡烛，蜡烛旁堆放一个橘子、一大头………生姜？
这都是些什么组合？
林懋经过书桌，甚至看到丁彦双手合十，一脸虔诚地对着这些物件鞠躬。
世界……可真他妈奇妙！
卜泽喘着粗气，“哐当”一声推门从后门进来。林懋随意往后瞥了一眼，平时小嘴叭叭的玩意儿，看见后头这个活宝还在拜，居然闭嘴默默搬书。
待后头椅子发出声响，卜泽像是被按了开关：“彦哥，拜完了？怎么样，这次感觉能行吗？”
“我觉得这次能成！”
林懋竟然能从这简单的七个字里，听出一种笃定的感觉。
“好好好，”卜泽像是比他还要紧张：“来，伸脚。”
王瑞领着三个美院生，晃晃悠悠从厕所回来。经过走道，被伸出的脚险些绊倒，“彦哥，干嘛呢？秀新买的球鞋？”
“完美！”卜泽做了个“嘘”的手势，“瑞哥稍等。”
看到班长示意往外头走，像个保安似的护着丁彦往外走。待班长围着教室走了一圈，检查完所有桌面和桌肚没有书本，才让大伙进教室。
后排一群人落在最后，看着卜泽反常地紧闭嘴巴，盯着丁彦小心谨慎地抬起右脚，轻轻踏进门板。
“来，第一门英语考试，先发答题卡。”班长在监考老师来之前，把答题卡分成三摞往后传。
丁彦接到答题卡，签上自己大名，随手拿到嘴边“吧唧”亲了一口。以他为圆心，方圆一排离得最近的三个人，甚至能清晰地听见这声脆响。
“妥了！”卜泽密切关注墙边进度，等他亲完，伸手打了个响指。
憋了近二十分钟，可算能开口：“瑞哥，刚刚彦哥在做法，不能说话。现在成了，让我来给你分析分析！”
“没想到，彦哥业务能力还挺广，能通灵呢？”王瑞遇见后头这位话痨，像是遇见知己。从前待在这闷葫芦身边，可真算是屈了才。
“那可不呢！”卜泽趁监考老师还没来，从窗户把手上拎过一大袋东西，一样一样展示给他看。
“我刚好想吃个橘子，给我来一个！”王瑞盯着手上的东西。
“大逆不道，你完了。”丁彦靠在椅背上，说完一把夺过橘子，“这是贡品。”
“卧槽，那我收回这句！”迷信这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分在别班是鸡头，分到集训班该是凤尾巴还得认。牛气的学渣，那也是学渣。
“寻常的都不跟你解释了。这橘子，是大橘大利，大吉大利！”卜泽一一解释。
“生姜，是——姜就过。咱们彦哥这英语，能将就过已经算吉利了。”
丁彦只要听见“英语能过”这种吉利话，就已经很开心了，将不将就的无所谓。像个相声捧哏似的说：“没错！”
“等等等等！”王瑞从他扒拉的贴纸里头掏出柯南那张，问：“柯南？”
“所以彦哥为什么要把这袋子挂窗户上呢？都是有原因的！你看…挂柯南——挂科，难。”卜泽说道。
第7章 挂柯南——挂科，难[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