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段九娘“嗤”笑一声，歪着头漫不经心地说道:
“看来休息了一夜，让你有力气也有勇气来面对我了。嗯……你是笃定我不会杀你，所以才有恃无恐？”
话锋一转，段九娘接着针锋相对道:
“欧阳月瑶，何必表现得这样苦大仇深？搞得好像你是受害者，而我是加害你的人一样？
你要明白，是你想杀我，不是我要杀你，也是你下令要把我妹妹卖入烟花之地，以此好让我痛不欲生，活在悔恨之中。
你哪来的脸质问我？”
段九娘的话毫不客气，强硬的态度也把欧阳月瑶刺激到了，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她，还以教训的口吻说话。
她忘了自己身为阶下囚的事实，也忘了对段九娘的惧怕，指着段九娘的鼻子破口大骂:
“谁让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勾引无命哥哥？无命哥哥是我的，谁也不能把他从我身边夺走！
还有，我是郡主，你是什么？你就是那臭水沟里浑身恶臭的蛆虫，怎么配与我争辉？”
“所以，虽然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但是就因为无命喜欢我，你就要把我除之而后快，动不了我，就拿我的家人下手，对吗？”段九娘幽幽问道。
“是又怎么样？你能奈我何？我可是先帝亲封的郡主，当今皇帝是我舅舅，你敢杀我，你跟你的家人都难逃一死！”欧阳月瑶面目狰狞，恶狠狠地回道。
“呵呵，确实，那我要不要先杀了你再说呢？反正这里是我的地盘，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了你，也没人知道！”
段九娘近似呢喃，走到欧阳月瑶身边，一只手紧紧箍住她的脖子，慢慢收拢。
须臾，一双强壮有力的手臂将段九娘紧紧抱住，无命的声音闷闷的，自她身后传来:
“九娘，对不起，我错了！还有，她，不值得，别脏了你的手！”
段九娘没有回头，只是看着欧阳月瑶不停挣扎，向无命拼命伸手的样子缓缓问道:
“你是在替她求情？”
“不，不是，只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她的罪自有皇上定夺，不能由你我私下决定。”无命急急解释，生怕段九娘误会他。
刚才欧阳月瑶的所言所语，包括她的所作所为，无不刷新了无命的认知。
他是做梦都没想到，看着弱质芊芊的欧阳月瑶竟然会有两副面孔，特别是那深藏的一面，令人想起就有些不寒而栗！
段九娘眸光深深，闪烁不停，像是思考了一下，然后将欧阳月瑶像扔破布一样往土炕的角落一扔，挣脱无命的怀抱，转过身，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望着无命问道:
“皇上会怎么治她的罪？是高高拿起，轻轻放下，还是会为我做主，将她斩首？你呢？你又会怎么做？是帮她还是帮我？”
“当然是帮你了！”无命迫不及待地回答。
这时，咳嗽了半天终于缓过气来的欧阳月瑶一听到无命坚定的回答，伤心欲绝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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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对质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