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扛回来。
他知道营地缺这个。
二狗也知道这是个发财的好项目,就是距离有些远。
他琢磨着过阵子去考察一下,要是可行,就迁些人过去建个小厂。
近万人吃喝拉撒,搞得营地周边的空气都变了味。
好在茅房有人打理,旱肥沤的还成。
等雪化了,填些草木灰和枯枝败叶进去,发酵个十几二十天,就能当肥料使。
三月三,地面已泥泞不堪。
二狗找来小丁、小芳和大柱,同他们商量给大伙洗澡的事。
“起码五六个月没洗澡了,再拖下去,天暖了生病的几率会大不少。
大夫建议越快越好,一旦染上季节性风寒,就是群体事件。
我看这天还成,先女后男,按排来。
这事小丁统筹,大柱监督。
女人就在完美护士的作坊里洗,小芳和三丫维持秩序。
男人就在劳工房,大柱维持秩序。”
小丁对于二狗这种明显栽培亲信的事,并不反感。
或者说,没有反感的资格。
点头后,就开始谋划起来。
洗澡这种事,其实很麻烦。
没有肥皂,没有沐浴露,热水紧缺,天气又冷。
身上灰那么多,想要面面俱到搓干净,很难。
二狗也没指望大家能洗的多干净,只要看起来干净就成。
等以后营地里有了专门的澡堂,再好好?意?意痢
营地里女人五千多,男人四千多。
第一天,一排洗了两百多女人,三百多男人。
加起来,还不到六百人。
第二天,大家有了经验,速度稍快些,到了七百人。
一直到三月十五,七个排才洗完一轮。
这时候,营地前面的大坑,彻底变成了大湖。
暖风一吹,微波粼粼。
采冰的队伍,三天前就散伙了。
大海,又回归了原有的波澜壮阔。
新奉三年三月十六,二赖带着补给到了。
这可把二狗开心坏了,硬拉着他走完了七个排。
“瞧见没,狗哥在炫耀。”猛子有些羡慕。
“狗哥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大柱坚定的站在二狗这边。
“要是我,我也会这么做的。”老成的小浪,说的煞有介事。
泥鳅没说话,石头则跟着二条不知哪浪去了。
回了营房,二赖就把身子扔到了木板床上。
“不容易啊,九千多口人,就死了几百,简直就是神迹。”
这是真心实意的夸赞。
“是啊,远超我预估。
不瞒你说,我隔离房都建好了。
还好,一直没用上。”
二狗说的有些后怕。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二赖问。
“盐已经脱手了,卖了五百两银子,按你说的换了粮种和石炭。
对方问下批盐什么时候能到,按一斤一钱五厘收,有多少要多少。
铁器不好搞,偷摸收了千把斤。
棉花布匹倒是弄了些,天气回暖,需求没那么多。”
四千斤盐,批发卖了五百两银子,这比二狗预期的要多。
听二赖说,是北边的井盐减产,盐价上涨。
铁器少就少吧,千把斤,也够打几张犁的。
“这次带的是麦种、高粱种和大豆种,这里缺水,就别种稻了。”
二狗点头,他也认为种春小麦比较合适。
麦子挺好,虽然去麸皮比较麻烦,但也不是没办法。
第29章 春天来了,又到了播种的季节[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