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即便是在结婚后也丝毫没有收敛,反而愈加变本加厉,沉醉于挥金如土,纸醉金迷的生活中。
而且他还被继母和继弟联手陷害,不仅自己一手创立的公司被害破产,而后面更是在郁晋越的策划下,遭遇了严重的车祸,从此半辈子都只能在轮椅上度过。
而他的联姻对象,不仅没有给予任何的经济或者生活上的援助,反而在听说他破产和瘫痪的事情后,屡次在他面前冷嘲热讽,用“残疾人”“瘸子”等词语侮辱他。
之后在继母和继弟的诱惑下,更是立马便卷跑了他所有的存款逃跑,近乎是断绝了他所有的后路,他一度陷入了无路可走的绝境,整个人生都是灰暗和阴沉的。
尽管知道这只是梦,但是那些梦里的场景,却特别的真实,真实到他感觉真的是自己切身体会过的事情。
那双他今天下午才见过的,笑起来都充满了亮光的圆润杏眼,在梦境里,却是满满的恶意和讽刺,嘲笑着他的落魄与失意,并且在他最狼狈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抽身而去。
假如是一个他不曾留意,无所谓其立场的人,即便是联姻对象,做出这种举动他虽然厌恶却不至于痛恨,但是如果是言夏做出来的,他心中便不免生出一些愤懑与恨意。
郁松凛在瞬间就被惊醒了,额头布满了涔涔冷汗,眉头紧皱着,颇为头疼地揉着太阳穴,眼眸中都充斥着未散的狠厉与阴鸷。
两天后,正好是周六,郁松凛并没有按照原计划自己亲自去接她,而是派了自己的司机,接言夏到市中心的房子去。
言夏并没有多问为什么,对于她来说,其实谁来接她都是无所谓的,她只以为是郁松凛周末还在忙于工作。
但是到了市中心的房子后,司机刚打电话给郁松凛,郁松凛就开门了,只不过面部表情远比第一次见面时要更冷淡,甚至还有些阴郁。
言夏带了不少行李,因为她想着虽然到这里之后再置办东西也不急,但是还是喜欢把自己熟悉的东西都给带上,让她在陌生的环境能够更有安全感。
言夏准备把行李搬上二楼,结果发现远比想象中要更加吃力,别说搬动上二楼了,想要拖动都很难,心理感慨原主的身体还是比较较弱,不然以她原先从小到大吃苦的经历,不至于搬不动这些行李。
她也不指望反派能大发慈悲伸出援手,只在心里懊恼,刚刚不应该让司机那么快走的,不然还能帮忙搬一点行李。
郁松凛在前面带路,步伐沉稳而快速,后知后觉言夏并没有跟上来,回头便看见她颇为吃力地拖着行李箱,正好侧目的刹那,便看见她无奈地长叹一口气,孩子般赌气地鼓了鼓脸。
郁松凛的表情稍微缓和了起来,“这点行李都搬不动,我来。”
这两天他的梦境中反复都是那些内容,而他也在第二天的梦境中看到了,他好不容易东山再起后,清算完继母和继弟,重新夺回郁氏的继承权后,第一件事就是找到言夏。
想到言夏家道落败,找工作也屡屡碰壁,流落街头活活被饿死的结局,郁松凛的神色微暗,忍不住侧目又看了身旁的小松鼠一眼。
明明都是同一张脸,也是同一个人,怎么会差距这么大,看着梦境中的言夏那样凄惨的结局,他的心中非但没有丝毫的怜惜,反而是极度的无动于衷,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意。
第3章 我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