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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自己也是从一代后宫里杀出来的,深知后宫的险恶,但落到自己儿孙身上,自己难免不心痛。
      看着有些痴傻的皇后,眼里全是厌恶。
      自己贵为皇后,却没有那个心怀和肚量,耻为皇后。而且就这几下,人就被吓得痴傻疯癫,也不知道当初是怎么下得去手的!
      “太后,真的要那么下懿旨吗?”
      嬷嬷宣判完皇后的罪行后,低头小声地询问太后。
      太后蹙眉没有说话,只是不悦地瞪了嬷嬷一眼。
      嬷嬷自知是自己多嘴了,便继续传达太后旨意。
      “皇后李氏罪行难书,即日废除皇后之位,幽闭凤鸣宫永日不得踏出,死后不得葬入皇室墓陵。”
      这个时候已经彻底痴傻的李皇后,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就此终止了,只是傻傻的被捆在那里,眼神涣散,身上的孝衣也被嬷嬷扒了下来,一个废后不能给皇上披麻戴孝。
      凤鸣宫内的一场决定生死的战争结束了,太后看着剩下的妃嫔,想到那些年幼的皇子公主们,身心俱疲的叹了口气,坐上步撵出了凤鸣宫。
      太后带着身后的一众人浩浩荡荡地去了前殿,一路上听着小太监从前殿打听来的消息。
      步撵的吱呀声在空挡的宫道里回荡着,每个人都小心着脚底下的地,生怕一不小心摔倒。
      一行人到了前殿大门,太后在嬷嬷的搀扶下落了轿,没让看门的太监传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争吵声。
      李丞相和曹将军两拨人还在为了立谁为太子争论个不休,一波代表着陈年旧规,另一波代表着新时代,婆说婆有理,公说公有理。
      大年初二的天气,温度依旧很低,冷风掀翻着太后厚厚的裘服,听得差不多了,太后这才让人传话。
      听闻太后来了,前殿里的众人纷纷下跪迎接。
      “李丞相和曹将军真是为我天安国煞费苦心啊!”
      小太监搬来座椅,架起了垂帘,隔着一层纱帘,太后稳稳地坐在后面。
      “事关国家安危,卑职不敢不上心啊!”
      李宰相不过三十岁,是老宰相在弥留之际把他推上了宰相的位置。
      李宰相为人处世深得老宰相的影响,年纪虽小但在一众老油条里混得也是如鱼得水,很快就拉拢了自己的一派。
      曹将军眼看被李宰相先抢了话,见李宰相话刚说完,忙开口。
      “太后,您身体还好吗?你放心,有俺老曹一帮人在,不会让天安国被人翻了天!”
      曹将军和赵朴关系很好,又是个领兵打仗的天才,回到朝堂后,也会陪着赵朴见太后,一来二去,太后也很喜欢这个粗人,还亲自给他指媒。
      太后在垂帘后面看着五大三粗,一副谁要是不听话,就把谁拉出去砍了的架势,是真心保卫着天安国的曹将军,满意的点点头。
      坚定自己内心的想法后,太后开口问向李宰相。
      “李宰相不愧是我天安国的宰相,忙于朝堂政事,很少关心家事吧!”
      没头没尾地一句话打乱了李宰相,李宰相不明白为什么太后突然这么问,难道是有什么用意吗?
      不清楚太后的意思,李宰相不敢贸然多说什么,开口回道。
      “回太后,皇上走的太匆忙,卑职作为当朝宰相,理应把国事放在第一位。”
      李宰相的话很中肯,但是明显不是太后想要的答案。
      “李宰相作为皇后的哥哥,皇上去了后,最伤心的就是皇后了,李宰相不想去安慰安慰皇后吗?”
      李宰相一直在前殿,李皇后被废一事他还不知道,这会儿听见太后提及皇后,还真以为太后是感念他为国操劳,替皇后打抱不平了,拱手作揖道。
      “是卑职的疏忽,卑职先是天安国的宰相,后是皇后的哥哥,卑职以为皇后贵为一国之后,即使悲伤也该以国事为重!”
      太后听完后,都笑出了声,没想到一朝宰相如此愚笨。
      “那还是哀家误会李宰相了,耽误李宰相操心国事了?”
      李宰相这会儿依旧是觉得太后是来给皇后抱不平的,心里不免觉得女人太多事,正准备再说什么,被太后开口打断了去。
      “那既然哀家误会李宰相了,哀家就补偿李宰相吧!嬷嬷,你来告诉李宰相吧!”
      李宰相听到补偿自己,心里乐开了花,心想女人就是女人,皇上不在了,太后就是全天安国地位最高的人了,这会儿子出来立威风了!
      太后端坐着,透过纱帘都能看到李宰相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还真是贪心呐!
      “皇后李氏,残害皇室子嗣,今日以废后位。其李家干涉朝政,勾结后宫妃嫔谋害先帝,企图篡夺皇位。罪行滔天,奉太后旨意,株连李家九族,皇子赵持安念其皇室血脉,死罪可免,即日贬为庶民,逐出皇宫!”
      株连九族就像一道晴天霹雳一般,劈得李宰相晕头转向。
      李宰相连忙下跪说道,“太后,我李家为天安国尽心竭力,没有一丝非分之心,太后万万不可听信小人谗言,寒了忠臣的心啊!”
      嘴上解释着,头不断地往地上磕着,一声一声地撞击声,显得态度十分诚恳。
      身后一派的人连连下跪求情,求太后调查清楚,
      不能因为几句小人的谗言,就滥杀无辜。
      太后看着跪倒的一片,缓缓从座椅上起身,在纱帘后面审视着他们。
      前殿里,一片求情声,更有头发花白的老臣不住地咳嗽,感觉太后不说出个名堂来,随时咳死过去一样。
      “好哇,好哇!哀家倒没看出来李宰相结交甚广,我天安国一半的朝廷官员都听你的安排啊!”
      一股寒意自脚底窜上后背,李宰相觉得自己像扔进了雪地一样,不好的预感席上心头。
      “太后明察,卑职绝对没有拉帮结派的意思,他们也是觉得卑职被冤枉,希望太后查明情况再做定夺!”
      “哀家是太后,哀家既然能说出这样的话,自然是哀家亲自查明真相的。本想给李宰相留有颜面,既然众位想要真相,那哀家就把证据拿出来。”
      太后摆手示意,便有奴才抬着担架进来,上面躺着一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
      那人满身鲜血,寒冬

赵持允登基上位[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