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
刁依曼眉头一皱，追问道:“你作为被告人的无罪证人，带来了证据，却不知道有无人证？”
“我……真的不知道。”申坤峻盯着刁卓道。
他的脑海中，开始回荡着那句话:
“若无召唤，绝不出世！”
“若无召唤，绝不出世！”
“若无召唤，绝不出世！”
这句话，他每接到刁卓送来的人，就会听到一次。
他们的语气，或平淡，或铿锵有力，或颤抖哽咽。
可不管是什么样的声音，都像死人的喃喃，很有力，穿透人心，又很虚无，说完即散。
申坤峻死盯着刁卓，眼睛逐渐变红，有泪在眼角:“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回答完毕！”
刁依曼被申坤峻的喊声惊得刚到嘴边的话都咽了回去。
几秒后这才看向刁卓。
此时，刁卓正低头看着桌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被告人刁卓，请问你的最后一段记忆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话，刁卓和刘诗怡几乎同一时间抬头。
刁卓警告了一眼刘诗怡后，抢先道:“没错，之后错乱的记忆都是我幻想出来的，您也可以认为我有过暂时性的精神错乱。当然，您也可以认为我是故意捏造的。”
如此回答，与申坤峻的“我不知道”如出一辙。
都是无效的证据和辩解！
刁依曼却只是说了句:“好了，已了解。”
“尊敬的法官，我这边已经讯问完毕。”
时至此时，若能证明刁卓之后错乱的记忆的确是幻想，又或者是精神错乱等原因造成的记忆重叠，而之前的记忆又都是属实的话，那么刁卓就几乎可以判无罪了。
除此以外，申坤峻给到的名单上的人若有到场作证的，证明刁卓并没有对他们实施过任何的违法行径，那么，刁卓将彻底无罪！
但刁卓的回答模棱两可，申坤峻的回答直接就是“我不知道”，在证据链还没有完整的情况下，这就需要其他人佐证了。
此时，网络上已经有人提出了第一个质疑:
“被提取者在被麻醉、处于深度昏迷的情况下，伪造的记忆是非常浅的。所以我建议进行记忆清扫，若是记忆有伪造，那总有原记忆痕迹。”
这个想法得到了大多数网友的支持。
于是，现场看到信息的人都在你一言我一语的建言献策。
“刁博士，现在要想下定论，就赶紧再重刷一下刁卓的记忆吧！”
“刁博士，如今恶人已占上风，咱们必须抓住这些关键点，可不能让他就这么搪塞过去。”
“是啊，这些看似很小的点，其实才是决胜的关键，要是这一次他逃脱了法律的制裁，以后将会变本加厉，将会有更多的人身处水深火热之中！”
...
刁依曼缓缓吸了一口气，最后连重新起身都有些有气无力。
她很犹豫。
并不是不想让刁卓再经历一次记忆提取。
刁卓已经被提取过一次，而且还是不间断的长时间提取，早已经造成伤害。
现在要是再继续提取，刁卓哪怕毅力惊人，哪怕天生战神之资，也极有可能会死亡。
而且，这次是冲刷，是寻找，是鉴别，而不是简单的识别和提取。
哪怕刁卓没有受过上一次的创伤，刁依曼也不敢尝试。
审判长也催促道：“公诉人，是否进行第二次记忆重刷？”
刁依曼张了张嘴：“我......”
&n
第32章 若为了真相，我死又何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