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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殊口味的人,正常根本没人吃。咱也不敢说话。一说话就是一顶歧视外来鱼种”的帽子。这日子没法过了。
      记者:那请问你有接下来的打算么?
      鲤鱼:这个我打算迁移到五大湖区,听说那里挺不错,鲤鱼个个又大又肥。
      —————————
      “你觉得你们能这么容易来到这里,真的是上帝的眷顾吗?”皇帝一个人站在宏伟的宫殿,面无表情盯着窗外被焚烧的宫殿,那是皇帝最爱的妃子的宫殿。
      革命者沉默着,他有些摸不准这位被评为千古一帝的独裁者的行为,但手中的火枪和身后的民兵能给他安全感。
      “那位立下赫赫战功的将军是我调走的,帝国的四个主力兵团都被我派往前线。并且被我勒令禁止回国。”
      皇帝转过头,坐在紫色天鹅绒的王座,从头上取下那顶王冠。
      “其实从那个理论诞生的那一天起,我就在促进你们的诞生。”
      “我拒绝改革先进文化,一方面又默许各种进步报纸发行,甚至暗中资助你们的行为。”
      “一切就是为了这个时刻。”
      皇帝站了起来,他高大的身影和伟大的功勋让人感受到压迫感。
      “来,终结我的统治!用铁与血来清洗这个堕落的国家。”
      “你……究竟为了什么。”革命者质问道。
      “你很快就明白了!”帝皇诡异的笑出声,朝着革命者的枪林冲去。
      没有接受正规训练的民兵并不能保持着高度的纪律,前一刻不过是工人的他们早就绷紧的神经,还没等革命者制止,便有人射出子弹来终结这个胡言乱语的暴君。
      皇帝死在革命者的子弹,但是他的尸体上只有微笑,一种不寒而栗的微笑。
      革命者并不明白这个笑容的含义,但是人类的本能让他感受到刺骨的寒意。
      革命的火焰吞噬着古老而陈旧的帝都,革命者抚摸着用黄金铸造的王座。
      冰冷而又寒冷的触觉让他感受不到一丝炙热的革命浪潮,他猛地想把手抽回来。
      却发现自己脸庞沾染了猩红的血液。
      “暴君已死!”民兵提着帝皇的头颅,鲜血喷洒了一地。“暴君已死!”
      “不他还没有死了。”革命者漠然的用着从王座的天鹅绒下面藏着的紫色手帕擦拭着自己的脸庞。
      窗外的火光照耀着革命者带着微笑脸庞一时间让民兵想到那个帝王。
      “该走了,士兵们。”革命者轻车熟路的招呼着民兵,“我们该清理这个国家了。”
      那一刻,民兵觉得那个皇帝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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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以为:某些人碰触了老实人的底线。然后老实人气不过,暴起而杀之。
      但实际上:某些人作死,在老实人的底线上反复横跳。他们以为老实人愚蠢,呆傻,木讷,根本不会计较这些。殊不知老实人已经在脑子里面想出1000种杀他的方法。
      当这些人,在老实人的底线上踩一脚,老实人就会把杀他的想法重复一遍。然后去除掉其中不合理的地方。
      些人在做的,仿佛就是在打磨一把非常锋利的剑,然后架在自己脖子上。
      等到有一天,老实人认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了。也忍无可忍了,那么那个人的死期就到了。
      是作者本人了。
      ——————
      终于,国王路易二十二世被押解到了行刑台上,准备走过他人生的最后几分钟。
      “你还有什么要辩解的吗?你这杀人的刽子手。”负责监督行刑的军官粗暴地将他的头套一把扯下,恶狠狠地问道。
      从被捕以来几个月间始终一言不发的国王,面对愤怒的人群,缓缓张开了双臂。然后开始了他的演讲。他的声音毫无颤抖和波动,没有死刑犯临刑前的恐惧,也没有英雄虽死犹荣的自豪;或者说,完全不像赴死之人。更像是一位普通的老人在向他的孩子诉说一段毫不相干的往事。
      “先生,我没有什么可辩护的。我只想说,来吧,朕的子民,亲手杀死你们的皇帝吧——朕无需辩护,因为朕即国家。
      朕的意志源于1444年11月10日——那时,你们的祖父尚未出生——源于法兰西王国,源于查理七世而超脱于查理七世。换言之,朕无处不在,此身于法兰西万物之中。从巴黎的宫殿到土伦的港口,从布列塔尼的农田到勃艮第的庄园,皆是朕的化身——朕即是法兰西的具现。你们曾于巴士底狱揭竿而起,斩下路易十六的首级,曾经在炮兵上尉的带领下建立伟大的帝国,自以为从此远离皇权,争得自由与博爱,却不知雅克·皮埃尔·布里索,罗伯斯庇尔,乃至拿破仑·波拿巴,皆是朕的化身。
      所以动手吧,亲手杀死你们的皇帝吧!
      对于这具高贵的躯体,这是一场死亡的悲剧;对于尔等无知的臣民,这是一场胜利的喜剧;而对于朕自身,不过是更换一位君主扮演而已。”
      “你这该死的暴君!死到临头还想妖言惑众吗!什么朕即国家,什么化身!等你咽了气,看你还能说出什么来!”
      “没错!自由属于人民!”
      “绞死他!绞死他!”
      人民显然被他这段不明所以的话语激怒了,爆发出一阵阵越来越高的叫骂声。国王露出了怜悯的眼神,仿佛在为他们感到遗憾似的。
      “你的话说完了?”行刑官问道。
      国王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好。那么,以上帝和人民的名义,我被法兰西最高法院授权,以叛国罪将犯人让·路易·夏尔·德·波旁处以绞刑!”
      咔嚓。
      随着国王脚下的木板机关被打开,他的身体猛地一沉,然后又被绳索的反作用力拉上来,像一个被剪断了线的木偶,在半空中摇晃,摇晃……
      旧王已死,万众鼎沸。
      人们却忘不了国王死前嘴角掠过的一丝邪魅微笑。
      第二天,奥尔良公爵在众人的簇拥下宣布继位,史称查理十一世。
      在金碧辉煌的兰斯圣母大教堂,他带上了渴望已久的皇冠。资产阶级和新贵族们爆发出了胜利的欢呼声。
      “陛下,王冠的感觉如何?”众人问道。
      查理十一世的神采中却毫无任何情感的波动。
      “…朕很满意。嗯,竟然是554吗…”
      “您满意就好…但是,陛下…您…您在…说什么?”
      查理十一世抬起头来,露出了一个邪魅的笑容,和路易二十二世最后一刻的微笑如出一辙。
      “朕是说,朕很满意。这个君主,可比路易二十二世那个001的废物强多了啊。”

番外,番外[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