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命运这双手真是太奇妙了。如果程怡朵没有让董若言代替去相亲，哲楠就不会再遇上她。那她和爷爷就见不到面了，小柏也不会因为怕她将来有遗憾，设计逼董慧生自己承认他们兄妹的念头。我们也不会帮他从程怡朵身上下手，弄垮程家。程栋不逃，现在蒋海中也不用替他去死了。”
贺锦年被这一段话震在当场，“dna样本是我去收集的。”
司徒双目凝视望着远方，“也许小柏从蒋海中的儿子，变成蒋海华的儿子时，这一切就早已注定了。”
若言睡到半夜，感觉夏哲楠没有在床上，她睁开眼睛，却看到他正拿着手机从书房回来。看她醒了，夏哲楠坐到床边，“锦年有些工作上的事情，着急找我。是不是吵醒你了？”
若言坐起来，“处理完了吗？”
“我现在要出去一趟，你自己一个人可以吗？”
若言揉揉眼睛，“回公司吗？”
夏哲楠抚摸着她的脸，“早上等我来接你上班。”
若言点点头，躺下接着睡。
夏哲楠换了衣服，走到门边回头看看她，心里长叹了一口气，“要是当年你没有送我饭团，也许今天一切都会不同。”
蒋川柏应酬完回来已经很晚了，洗完澡出来时听到外面有汽车发动的声音。锦年最近都睡在公司，司徒在医院，现在出去的就只能是哲楠了。他这么晚还开车出去干什么？
他走到窗前，看到两盏后车灯渐渐远去。
车。
他突然觉得有件事似乎和车有关。对了，大伯的车被拖走了，同事去取的。可是大伯电话关机了，同事没有钥匙，怎么开回来的呢？
备用钥匙。又是备用钥匙。又是一辆需要用备用钥匙开的车。
蒋川柏手撑在窗前，低头思索着。大伯曾经和公司里一个叫董慧生的女人有过一段过去，这件事情他以前就听大妈说起过。可是董慧生和父亲，也有过一段过去。这件事情只有两个人知道。
那是他刚从国外回来的时候，去已经过世的父亲曾经用过的书房，那里始终保持着原样。书架上的书已经泛黄发旧了，他一本一本拿下来，随意地翻看着。
那张相片就是那时候发现的。是父亲和一个女人以及一个小女生的合影。在他的印象中，父亲没有和什么女人有过较为亲密的接触。他一直觉得是因为自己的母亲难产而死，他们的感情很好，所以父亲之后没有再娶。
虽然父亲几乎从不提起他的母亲，但是孩子在心中总是存在着这样的幻想，觉得自己的父母是世上最恩爱的夫妻。正是因为这样，他的出生让她失去生命，才会让父亲迁怒于他，对他态度冷淡。
那这个女人是谁？他把相片翻到背面，一行小字印入眼帘，与董慧生及女儿之合影。他吃惊的望着这行字，董慧生？这个名字好像很熟。
对，小时候经常听大妈提起，“你是不是又在外面胡搞啊，可千万别像和董慧生那样，搞大了人家的肚子不说，还欠了一屁股债。”
145 潘多拉的盒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