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是来找我了，我很开心。你把事情和我说说吧，我看看我能不能帮得上忙。”
程栋低头喝了口茶，“我女儿今天和一位叫司徒北的医生签了份合同，签之前一点消息没有透露给我，我是事后才知道的。我听说他要开的那家医院，背后的大股东就是您的阳光集团。我想和您商量一下，能不能现在中止这份合同？”
蒋爷认真听完，低头沉默了一会，“你不想试一试就放弃吗？”
程栋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湖水，长叹了一口气，“我实在是意兴阑珊了。刚才听蒋叔的一番解释，更觉得自己这二十多年，简直就是一场笑话。事业是怎么开始的，不是由我决定的，事业是怎么结束的，也不是由我决定的。到头来，不是一场空，却是从一无所有到负债累累。我没有信心再试一次了。”
蒋爷点点头，“你的这种情绪我能理解。原本我以为你来是想问我借钱的，我既然同意让你来，就做好了帮你的准备。却没想到你是想要放弃的。那我得如实和你交代一下，合同的事情我做不了主。”
程栋一愣，转身回来看着蒋爷，“您老人家现在还是阳光集团的董事长，怎么会做不了主？”
“是的，这个项目的钱是我出的，但也不是我出的。”蒋爷解释道，“是有人委托我出面出的这笔钱，钱也不是从公司走的，和阳光集团没有关系。所以，我就是一个表面的出资者，对项目没有任何的决定权。”
程栋听完跌坐到沙发上，半天才回过神来，“那您老人家去和司徒医生说几句话……”
“当然，当然。”蒋爷笑笑，“这孩子这些年一直在我身边，我去说话他是一定会听的。但是，这次合作是他拿下项目后做的第一个重要的决定。要是刚定下来，我就以老卖老让他做出改变，恐怕他的信心会受到影响，项目上的其他人对他的能力也会有看法。所以，我不能多嘴去说这件事情。不管听还是不听，都会让他委屈又为难的。”
程栋面无表情地盯着蒋爷，“您的意思是，我来求您老人家，您也不会帮忙了？”
“让我去帮你终止合作，这个忙我不会帮。要是你愿意努力尝试一下，我可以私人帮你一把。”
“我说了我不想再试了。”程栋突然怒吼一声，站起来瞪着蒋爷，“为什么要这样逼我？你刚才自己也说了，我走到今天有你的原因。现在，我走到了这一步，你却又连让我自己放弃的机会都不给我。为什么？”
他整个人变成了另外一个模样，双眼通红两手握拳，又凶狠又绝望的站在那里。蒋爷看着完全不露一丝惊异，只是伸手按了一下旁边的铃，“你我的意思都说的很明白了，你回去考虑一下吧。要是愿意接受我的帮忙，随时来找我。要是你想放弃，那我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
程栋人又逼近到蒋爷身边，“在你把我赶出去之前，你能不能告诉我，当年慧生是用什么秘密和你交换这个条件的？你说的那一对不堪的父母到底是谁？”
96 变了一个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