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怡朵不高兴地看看他，“你放心吧，这么大的合作我都谈下来了，还能差你们那点工资吗？我会给你们发的。”
郑春树一听这话，赶紧笑着说，“那是，这点钱在小程总眼中肯定是小问题。那我明天就通知大家这个好消息了啊。”
看程怡朵又迟疑了一下，郑春树压低声音，半威胁半鼓励地道：“要是不发，我怕大家到时候看工作这么多，不给小程总好好干啊。但要是小程总发了钱，大家肯定会心向着小程总的，到时候即使程总那里有什么责怪，同事们看在钱的份上，也会帮小程总支持小程总的。”
程怡朵听了这话，觉得有道理，她点点头，“等他们保证金到了，我就给大家发。”
郑春树一拍桌子，“从小程总这么快就把合同签下来这事上，我就知道，是个做大事的人。做大事的人就是爽快，我现在真是对小程总佩服得五体投地。”
程怡朵被他的这个马屁拍的，又高兴了起来，威严地道：“你先把事情做好吧。”
“那是一定的。”郑春树拍拍胸脯保证道，“一定会让小程总满意的。”
夏哲楠洗完澡出来，把毛巾递给若言，“帮我擦一下后背。”
若言接过毛巾擦干他后背的水，才发现他背后居然有几道伤疤，长长的，早就已经长好了，只有一点淡粉的痕迹。她的手指不自觉的在上面摸了摸。“这是怎么弄的？”
夏哲楠拿回毛巾，站起来又擦起了头发，“这个啊？念书的时候帮小柏打架的时候弄的。”
“你帮他打架？他自己不会打吗？”若言疑惑地看看他，“是不是因为他是蒋家的孙子，你们才这么帮他的啊？我们在一起工作，有时候我觉得你的能力其实比他还要强，你为什么要听他指挥啊？”
“听他指挥？”夏哲楠哈哈大笑起来，摇了摇头，“不是听他指挥，是照顾他。他胆子小，老是被人欺负。”
“他胆子小，会被人欺负？”若言一脸不相信的表情看着他。
“是的。”夏哲楠点点头，“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他就那个样子，也不讲话，一和人说话就脸红。小时候就长得很好看，许多男生都欺负他。在国外的时候，有些男的以为他是同性恋，还总调戏他。”
“怎么可能？”
夏哲楠叹了口气，枕着双手躺到床上，“你是不是想象不到？我和锦年不帮他，他在那边被人欺负死都有可能。”
若言不解地问，“那他现在怎么脸皮那么厚？还天天欺负我？”
“有些人的成长，不是由自己选择的。”夏哲楠盯着天花板，“那个蒋川松小时候就老欺负他。”
“蒋川柏爸妈不管吗？”
“他一出生他妈妈就难产死了，他爸老是觉得他没有个男孩样，他越被欺负，他爸就越生气，不准他告状更不准他哭。只有爷爷会护着，但他工作又太忙，也没什么时间管他。”
若言难过地问，“他这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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