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老是欺负我。”若言心里高兴，嘴里还在强撑。
“我那是逗你，哪里是欺负？你不觉得是你在天天欺负我吗？骂我还打我，我骂过你打过你吗？”
若言还是笑着哼了一声。
“虽然我知道你心里早就喜欢上我了，可是我这个没啥自信，你不点头我总不放心。知道你害羞，你不说话没关系，你点头我就明白了。”
“你真不要脸，你这还叫没自信啊？”
夏哲楠肯定的道：“那没办法，娶老婆这事还是要慎重点好。等明天你去公司上班，看到新领导之后反悔了，来问我，我点头了吗？我不傻眼了吗？”
若言被他耍了好几次，这会决定不能便宜答应他。夏哲楠也不再说话，就那么可怜巴巴的样子看着她。
过了好一会，若言终于忍不住，点了点头。
夏哲楠开心地在她背上一拍：“好，那快去洗澡睡觉吧，我也要睡觉了。你可别来打扰我独自回味有女朋友的快乐啊。我要好好幻想一下未来。”
若言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拉开被子蒙头就睡，又是一阵崩溃，这人怎么什么都不按套路来？
蒋川柏回到他们四个人一起住的别墅区，把车停到门外。点了根烟靠在车门上看着另外三栋小楼。
夏哲楠去了若言家，贺锦年这时候应该和秦兰在约会。司徒北在医院，这时候不知道在干什么。那个女人今天露面了，他大概需要时间一个人好好呆会。
这会，安静的夜晚，蒋川柏想到那个女人的脸，她再一次提醒了自己，他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
自己曾经是个多么害羞胆小又孤单的孩子。一和人说话就脸红，因为长得好看，大人总逗他，说他像个女孩子。学校里，男同学也经常欺负他，骂他是个小娘娘腔。只有小女生喜欢他，从小就有许多女生喜欢他。
可是他不喜欢这些女生。他觉得自己被她们拉到了一个阵营，是一种耻辱。
尤其是伯父家的两个堂哥，他们总是抢他东西，把他推到地上。
“你看，他又哭了。他怎么老是哭？”
“别管他，我们去找妈妈。”
蒋川柏躲在房间的窗帘后面，看两个堂哥朝妈妈跑去。那个女人对孩子并没有太多的耐心，总是打扮很漂亮出去逛街打麻将。可就是这样，他也很羡慕，女人坐上车前，会在那两个孩子的头上摸一摸。
他没有见过自己的妈妈，只知道她是难产死的。父亲似乎很爱她，对这个抢走自己老婆生命的孩子，总是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怨。“哭什么哭？你能不能有个男孩的样子？”
每每回忆起这些事情，他都觉得胸口沉闷地喘不过气来。直到夏天临找回了孙子夏哲楠，他和蒋爷决定送两个孙子去国外念书，同去的还有高大强壮的贺锦年，和斯文的司徒北。
他第一次和男人产生兄弟般的情谊。刚到国外不久，他英俊好看的脸就被人盯上了，一个欧洲壮男把他拦在路中间想要摸他。贺锦年过来，一拳朝对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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