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言神秘地笑笑：“这个时间的朋友圈可一点意思都没有。”
“为什么？”
若言解释道：“因为大家都在工作啊。现在的年轻人都是996甚至007，起床困难户，挤地铁公交时还没有醒呢，全都是生无可恋的，眼睛都没睁开，哪有心情拍照发朋友圈。到了公司呢，首先就要完全工作任务，这时候发的啊，全是广告。好玩的事情都留在下班之后呢。”
蒋爷点点头，又问：“那大家发的都是什么广告呢？让我看看在朋友圈发广告是怎么个发的。”
若言拿过手机，“我微信上的人全是地产行业的客户，同行，合作伙伴之类的，发的都是卖房子的广告，还有一些……”
她点开朋友圈，突然瞪大了眼睛，“我靠，这孙子……升大官了啊！”
“哪个孙子？”蒋爷微笑地看着她。
“不对不对，是您孙子。”若言赶紧改口，“你的宝贝孙子，爷爷您是不是故意的，您知道这事特地让我看了啊。”
蒋爷拿过她手机，眯起眼睛离远点看了看，“你觉得怎么样？”
“我不知道。这是您的决定吧，您觉得他合适，那他一定是合适的。”若言不敢在这么大的事情上乱说话。
蒋爷把手机还给她，“那他是你的老领导，现在升职了，你想不想继续和他一起工作啊？”
“这个……我没想过，他一个字都没有和我透露。”若言突然皱起了眉头看看蒋爷，“其实这几天，我觉得他变了好多，和我以前认识的蒋川柏一点也不一样。而且他还和我说……”她突然想起这两人的关系，住了口。
“说了什么？”蒋爷好奇地追问。
若言叹口气，放下奶茶，“他说，他赶走过曾经想追我的人。”
“哦？”蒋爷笑着问，“他也喜欢你？”
“不是，不是。”若言连连摆手，“我知道不是，他也说了不是。但是他为什么这么做，我想不明白。他说那些人配不上我，夏哲楠可以，所以他就没有插手了。”
蒋爷表情疑惑了起来，“那你没有生他气？”
“气啊，一开始知道的时候我不光生气，还很怕他。我觉得我根本了解这个认识了好多的同事。”若言气愤地道：“可是他毕竟我的老大，在工作上带了我很多年，师徒的情份在这里。而且，那些人肯定也没觉得我有多好，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他说几句人家就放弃了。”
“你是不是对自己不够自信？”
若言低头苦笑了一下，“一个父母不在的女孩子，别人多少会有些看法的。怕她性格有问题，或者没有人管了，也许会走歪路。不然就是一个人，没有依靠，对别人就只能巴结……”
蒋爷摸摸她的头：“这些话你都听过？”
若言点点头，眼眶红了一下，又自嘲的笑笑，“所以我也不怪他了。要是真交往了，之后又觉得我不好，两个人吵架的时候这些话脱口而出，更伤人。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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